入28万美元。在他看来,这就是tf的铁证,不管怎么说,只要我坚持打官司,谢拉菲就会出庭做证。鉴于谢拉菲和那位议员多年来的商务往来(谢拉菲说,他们甚至合伙在印度尼西亚投资了几家企业),这些转账记录对我来说没有什么奇怪之处。怎么能说它们与塔拉罕项目的合同一定有关联呢?就算它们和此事真的有关联,我也没有从谢拉菲或者别人那里听说过,更不知道这笔转账的具体金额。但是,我宁愿保持沉默,像哑巴一样一言不发。就像莉兹在开始前向我极力建议的那样:
“无论发生了什么,您都不要做出回应。即使他们尝试动摇您,您连眉头都不要皱一下。”
我严阵以待。卡恩说的每句话都让我感觉到,我像是一只被胶水粘住的可怜苍蝇,无论怎么挣扎,都会不可避免地越粘越紧。在卡恩和诺维克的报告中,我被定义为“链条中的一环”。对他们来说,重要的是要顺藤摸瓜,按照涉罪的不同级别,一直追踪到阿尔斯通首席执行官柏珂龙。我们的谈话不到半小时就结束了。两位法官没有向我提出任何问题,对他们来说,今天展示一下“肌肉”就够了。球在我这里,要由我来决定要不要踢出去,但我不能拖延很长时间。因为就像谈话开始前斯坦对我说的那样,时间就是我最大的敌人。
“还有一些他们没有对您说的事,”律师对我说,“但这些事会使您的处境雪上加霜。他们刚刚起诉了第三名阿尔斯通高管——彭波尼(退休多年后他的职位由罗斯柴尔德继任)。他们在打时间牌。”
“我实在不明白,斯坦。彭波尼被起诉对我的案子会有什么影响?”
“他们肯定会向他抛出一个协议。如果彭波尼在您之前认罪,并且向检察官提供一些新的信息,那对他们来说,您就没有利用价值了,您也就不能以这种方式和他们达成认罪协议。您最终会成为他们的弃子,他们会把您‘遗忘’。您就只能在看守所里待到被审判,您只有两三天的时间,真的需要尽快做出决定。不能再拖了!”
“可是,我做出决定的依据是什么?他们真卑鄙。如果我认罪,阿尔斯通就不再为我支付律师费,将完全抛弃我;如果我不认罪,我可能就要被判蹲125年监狱。我要在两天内做出决定,是因为彭波尼有可能‘窃取’我的位置。而导致目前这一状况的根源是,我无法阅览我的卷宗,因为太多了,足足有150万件,而您的事务所无法分析它们。您是不是在耍我?”
“我们无能为力,弗雷德里克。对有可能被判蹲125年监禁的您来说,不着眼于现在的情况是不切实际的。”
“但我到底会有什么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