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张大千来敦煌临摹壁画时候他好像就在,是位老资格裱画师。他个子大、胳膊长,裱画技术非常好。
还有很多老前辈,比如范华,他也是国立敦煌艺术研究所成立就来,为人憨厚老实,后来在行政办公室工作,生奉献给莫高窟保护事业。吴信善是园林工人,他来以前,们单位绿化工作没有系统规划,树木种植比较零散。他对树木非常爱护,把绿化搞得很好。们见这些前辈都特别尊重,敦煌研究院事业开创离不开他们付出。
其他安眠于此老前辈还有李其琼、潘玉闪、赵友贤、张学荣等。敦煌研究院前任书记刘鍱也在河畔落葬。他是位好干部,非常尊重知识分子。刘书记去世时候才六十岁,非常突然。他有心脏病,但是敦煌医疗条件差,他平时没注意心脏问题。敦煌冬天非常寒冷。有天晚上,他突然给打电话说感觉很难受,就马上打电话叫救护车。因为是深夜,路不好走,救护车到莫高窟用个多小时。人最终没有救回来。每次想到刘书记,心里就特别难过。
宕泉河畔还葬着几对夫妻:常书鸿和李承仙,段文杰和龙时英,史苇湘和欧阳琳。段先生夫妻合葬给留下很深印象。段先生妻子龙时英原本是四川省某小学正式教师,他们夫妻两地分居十余年,龙老师终于经文化部调令来到敦煌。那时候段先生在运动中受冲击,被扣工资,龙老师到敦煌就被株连下放。第次到敦煌实习时候,正好与段先生家是邻居。龙老师对段先生很好,经常看到她背着背篓捡梨树叶,为喂养兔子补贴家用,照顾丈夫和儿子。“w.g”开始后,他们起被下放到敦煌农村,段先生干起喂猪工作,两个人相依为命。1972年落实政策后终于可以回到单位,他们有说有笑,感情比从前更好。龙老师身体不太好,1984年就走。她下葬时候段先生哭得异常伤心,段先生给妻子写封信,放入墓坑里。段先生2011年去世后,他儿子希望将父母合葬。为龙老师移墓时,特意叮嘱工作人员定要留意找到那封信。后来们又把那封信重新埋进他们合葬墓穴里。
宕泉河畔老先生、老前辈们大多高寿,很多人感到不解,为什生活条件这艰苦,还能如此高寿?想那是因为他们心无旁骛,守不移。辈子心里只想着件事,画画就画画,研究就研究,纯粹地去钻研业务,心态自然不样。
觉得能把生奉献给敦煌莫高窟保护事业,能够为这样个绝无仅有人类最伟大文化遗产服务,非常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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