取回骨灰后在宕泉河畔安葬。许安离开时候也才四十岁。她和李仁章其实都死于落后医疗条件,令人惋惜。
第三个安葬是毕可,他在文物研究所工作时间不长,1957年被送到夹边沟农场劳动改造,后来饿死在那里,年仅三十岁。
常书鸿先生1994年逝世,们为他在宕泉河畔举行隆重安葬仪式。段文杰先生2011年逝世,同样安葬在宕泉河畔。这以后就有“w.g”前到研究院工作老同事问,他们走以后是否可以埋在宕泉河畔。到敦煌时候,算在内研究所共有四十八名职工。后来有人调走,有人去世后葬在别处,有人还健在。现在研究院已有近千名职工,如果每个人都葬在宕泉河畔,根本没有这大地方,更何况国家已经出台规定,文化遗产地不能作为安葬陵园。为此,们甚至还考虑过要不要把现有墓统统迁走。最后经商议决定,常书鸿、段文杰等老前辈生奉献于莫高窟,已长眠于此,人数不多,为永远学习和纪念他们功绩和精神,他们墓都不迁。但地面上已有坟头都要符合规定,常书鸿、段文杰两位先生用立式墓碑,其他前辈用卧式墓碑,以后葬者不再起坟头,不再用立式墓碑。“w.g”前到研究院工作人员并不多,可安葬在宕泉河畔;“w.g”以后来工作人员越来越多,就不能埋在这里。经过这样处理墓地,是为保护莫高窟作为世界文化遗产整体风貌,游客从远处根本看不到这片小小墓地。
在宕泉河畔长眠人中,有许多钻研业务学者。霍熙亮先生,国立艺专毕业,他跟段文杰先生是1946年同批到敦煌。他也是学美术出身,既会临摹也能搞研究,尤其对壁画时代判断很精准,还善于用考古方法发现些们不知道经变,为人特别谦虚。贺世哲,1930年生人,八十岁去世,生治学严谨,对敦煌石窟图像和时代有深入研究,有不少突破。孙修身,1935年出生,2000年因为心脏病去世,他致力于佛教史迹画和中外文化交流研究,有新发现和自己创见。
也有手工技艺突出工匠前辈。窦占彪师傅很聪明,是非常好个人。当年常书鸿先生到敦煌成立艺术研究所时候,窦师傅就在。几乎每个洞窟都离不开窦师傅爬上爬下修修补补。有塑像离开墙,是窦师傅想办法重新固定好,使塑像恢复原位。曾经请窦师傅帮忙砌个灶,砌好后他也不坐下歇会儿,连杯水都没喝就走。提到敦煌石窟保护工作,不能忘窦师傅,他很不起。李复师傅也是敦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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