博物馆,路上不断有人搭讪。她甚至要有人陪着才能出门。如果这个陪同者弃她而去,她就会很无助。她没办法保护自己,只能靠个男人来保护她。遇到那些情况,就连虚弱又跛脚比夫都比她应付得更好。假如那些小伙子把她弄到手,那世上切愤怒、骄傲和抗争都无济于事。
而她,永远不可能自由,永远不可能。情况会直如此。她想到母亲朋友们,突然能理解她们。不管去哪里、做什,她都得考虑男人们想法,他们怎看她,他们会做什。几个月前天,她去看牙医,在电梯里,她无意中听到个染着红头发、有些驼背上年纪丑女人在和另外个五十来岁胖女人谈论强*。两人咂着舌头说着锁门锁窗之类话,还不时地瞄她眼,好像她也包括在谈话之中,好像她也是她们中员。她不屑地别开脸。谁想强*她们啊?她们倒是巴不得呢。可是没过几天,她在报纸看到条新闻,个八十岁老妪在自己公寓里被*杀。
她在想,如果比夫当时不在,会发生什。想着想着,脑子里片昏暗,恐惧、血腥与受辱画面并涌上来。她珍视并不是贞洁,而是对自己权利,对她自己思想和身体权利。可怕,太可怕,难怪她亲爱兰尼会骂她贱人,说她活该。他当然会把她从那类值得尊重女人中排除。事情不就是这样吗?不论她将头抬得多高,无论她如何离群索居,也不会改变事情本来面貌。还说什不公平,太可笑,反抗是没有用。她也曾有几次和别人谈起女人和自由,随即明白,这样抗议只会让男人们更加随便地对待她。
于是米拉退却。她被打败。她用尽全部骄傲,不让这种失败表现出来。她个人走在校园里,高昂着头,冷若冰霜。她独自坐在咖啡馆里,或是和比夫起,或是和班里某位女同学起。她对从身旁经过男生看都不看眼,即便他们和她打招呼,她也不会对他们笑。因为她不确定那晚都有谁在那里,太多人,太多熟悉面孔,空气中弥漫着烟雾,令人眩晕。如果她碰巧看到兰尼在不远处,便会刻意避开。
学年末时候,她遇到诺姆。他是她父母朋友儿子,两人是在家庭野餐时相识。他温和而聪明,对她以礼相待,也不逼她发生性关系。于是,她想独自生活梦想消散。她独自人,不管过着什样生活,总免不这样危险——遇上群野蛮人。她伤心地想着,自己对那些贯被叫作野蛮人人并不友好,但他们可能永远不会有野蛮行为,反而只有文明人才做得出那样事。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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