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小镇、占领女主人大房子这类情节,或者有像詹姆斯·梅森[27]那样卑鄙小人威胁漂亮姑娘这类情节电影,都能为她提供想象素材。就连不太相关场景也都能激发她那敏感想象。
她会选择种文化、个时期和个地点,来编织事件发生环境。这些事件都是以权力斗争为中心。多年以后,她终于接触到色情文学时,竟觉得它们和她自己丰富多彩奇想相比,显得十分乏味无聊。她幻想中有舞台,有服装,还有激烈权力斗争。她思绪在男人虐待女人场景里游荡几百个小时之后,她终于意识到,形成她快感基本要素竟然是羞耻。因此,场权力斗争就很必要。她幻想中女性角色或高贵勇敢、胆识过人、坚韧不拔,或无助被动却满腔怒火,但她们都敢于反抗。而她幻想中男性角色永远都是个样。他们傲慢冷酷,认为男人至上,但是都很好色。对他们而言,女人顺从高于切,他们会不遗余力地去追求这种顺从。因为权力都在男人手上,所以女人唯武器就是反抗。然而在米拉看来,投降那刻,也就是性高潮到来那瞬,男人和女人都屈服。在那刻,女人所有恐惧与憎恨都变成爱与感激;她知道,男人也有同样感觉。在那个短暂瞬间,权力无效,切都变得和谐。
可如果米拉幻想是受虐型,她反应就不是这样。她意识到,生活和艺术之间存在很大差别。在电影里和她幻想里,男主角对女主角做事令人痛心,但并不会造成实质性伤害,不会留下伤疤。所以她并不痛恨男主角。可在生活中并非如此。在生活中,虐待会令人受伤,会留下伤痕,还会引发刻骨铭心仇恨。威利斯先生经常毒打威利斯太太。她又瘦又弱,缺几颗牙齿,弯腰驼背,她看丈夫眼神是呆滞空洞。米拉无法想象如果威利斯先生同样瘦弱、眼神空洞,他还能像瑞德·巴特勒[28]似吗?米特劳先生和米特劳太太都很高大、专横。米特劳先生戴眼镜,米特劳太太胸部丰满,他们住在座整洁房子里,谈论着周围邻居和自己汽车。就算米特劳太太对丈夫言听计从,米拉也无法想象他用链子锁着她、折磨她场景。
于是,米拉断定,羞耻是性本身。正是因为性,她才会有这些想法。两年以前,她还是她自己,她思想也还是自己。那是个干净整洁地方,用以解决清楚有趣问题。数学是有趣,好像精巧谜语。在头脑游戏中,肉身就成为令人不快干扰。忽然之间,她身体被种恶心难闻东西侵袭,这种东西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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