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川突然抬起头,泪如洗面,他瞪着赶超说:“为什不是你?那是你才容易干得出来事!……”
“国庆走投无路,又没有走投无路!如果走投无路那也……”赶超有些发火。
秉昆厉声制止:“你装会儿哑巴不行吗?”
向阳小声说:“还是聊点儿别吧。”
进步也附和:“同意,聊点儿别。”
“有工作在身,不能多陪你们。多次听国庆提到吕川,今天终于见到。吕川你可是他们骄傲,你不常回来,聚在起,要和大家多聊聊啊。已吩咐过,你们这个包间没时间限制。”她说完深鞠躬,噙泪笑笑,转身离开。
大家纷纷落座,气氛就与刚才不同,凝重得如同时间定格。
沉默良久,吕川哑着嗓子开口道:“国庆他姐说些什,可听明白。”他扭头直视着秉昆说,“你骗。”
秉昆拿起酒杯,也饮而尽,之后仰脸看着屋顶,不吭气儿。
“都他妈说话呀!”吕川拍下桌子。
娘又不好意思,屋里气氛时就冷。
然而,吕川脸已醉红。他说:“怎,都跟生分呀?谁聊点儿什啊!”
龚宾按捺不住,又说:“貂那种东西……”
“吕川已经说,咱把养貂作为保留节目。”德宝干脆用碗扣住他嘴。
大家都笑。
吕川则将目光转向龚宾,“为什也不是你?就你,怎反而比国庆日子还好过?国庆他是多好人!他是辈子都想当好工人人!”
秉昆起身,将包间门关上。
“恨!恨贪,,g污吏
“说就说。”赶超也拍下桌子,就将国庆死因照实说。
“为什……为……为什非选择那惨种死法?……”吕川流泪,嗓子更哑。
德宝说:“铁路系统是大户,那种死法,他们会出于人道,承担丧葬费……国庆他考虑问题很全面。”
吕川双手捂脸,低下头去。
众人都陷于沉默。
秉昆说:“来几段绕口令吧。十几年没练,不知还来得来不。”
为趁机活跃气氛,他说几段绕口令,嘴皮子功夫居然还行。大家便都凑趣学,竟没个能说好。
正在这时,国庆姐姐进入房间,手拿只酒杯。除吕川,别人都认识她,便都站起来亲近地叫姐。
秉昆为吕川和国庆姐姐做介绍,他两人就握握手。
国庆姐姐自己斟满杯啤酒,举着对大家说:“国庆出事后,让大家操不少心,作为他姐,借这个机会代表吴倩和女儿,也代表国庆——如果他地下有知话……敬大家杯!”说罢,她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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