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是舌头,而且连整个上牙膛都被刺扎穿。
如果说文明尚未光顾韦拉克鲁斯话,毫无疑问,不文明所播扬面积却远远地超出那个港口范围。公路状况也很糟糕,由于作为铁路象征只是那列可载二三百名旅客、行程不超过五十公里(据所知是从韦拉克鲁斯到卡马隆)火车,绝大部分客商往来都得依赖于“共和国驿车”。这些驿车漆画得花里胡哨就跟马戏团篷车似,仿佛是模仿路易十五时代四轮马车建造而成。们似乎应该改称为“帝国驿车”……(维亚尔那本著名菜谱就曾数度易名,波拿巴垮台以前叫《帝国厨师》,路易十八登上宝座之后变成《王家厨师》,等到路易-菲利普完蛋和建立第二共和国时又改为《国家厨师》,阿方斯,你还记得吧?告诉,这本书还在吗?如今是否又恢复《帝国厨师》名字?)咱们还是来讲驿车:前面已经说过,这种车不舒服极,特别是由于路上到处都是坑坑洼洼,颠簸摇晃得厉害,再加上拉车牲口又不听吆喝,慢慢腾腾,非得拿石头扔才行。经常可以看到车夫下来捡石头。甚至连行人,尤其是那些半大孩子们,也帮忙冲着过往驿车可怜牲口扔石头。这还不算,国内还到处都是拦路抢劫盗贼——指是那些明火执仗,并不包括明里是“兵”土匪。头回到那带去人肯定会注意到公路边上左个右个十字架。人们告诉,每个木头十字架下面都埋着个在那儿遇害行人。当然,离奇——尽管阴森——事情是少不:有些地方,你可能不会相信,用以标志里程不是木桩或石碑,而是通过眼窝插在树杈上牛头骨。
是个很愿意解新鲜事物人,然而,由于远离故土而又面对着与们迥然不同习俗,有时候还真害起思乡病来。每次喝起洋艾酒(可惜最近此酒不多)来,都会想起你。有什法子呢:是,不能不想到你这个不知愁家伙、赛马总会公子哥儿,留着奥地利式胡须、戴着方形单目镜和莫尔尼式黄色手套,坐在托尔托尼咖啡馆里,边喝着洋艾酒边读这封信,然后微微笑把信放到边筹划起今天日程来……晚上你想到哪儿去啊,阿方斯?和奥诺雷·多米埃起去殉道者餐厅吗?还是带着某位甜蜜女士去布雷邦夜总会?
让感到安慰是这个国家里有是冰。不仅仅是早在莫克特苏马时代就为墨西哥城供冰波波卡特佩特尔(多拗口名字)山上有,而且还用船从新奥尔良运来。好,还能告诉你些什呢?当然,还有其他些补偿。居住条件就是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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