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裙子问题，1862—1863（27 / 33）

道此说是否可信。但自从听说以后，就整天烟斗不离手。墨西哥烟叶极好，有时候还往里边加上点儿香胶，莫克特苏马98（顺便说句，此地是这称呼这位阿兹特克皇帝，而不是“蒙提祖马”；同样，他们说“夸乌特莫克”99，而不说“瓜提莫辛”）当年就有此习惯。还有时候，把烟叶同香子兰搀在起抽。当然，就是咱们在法国用作巧克力香料香子兰，不过真想象不到如此精美之物竟会是出自于产在犹如贝尔纳丹·德·圣皮埃尔100笔下热带蛮荒世界种兰科植物。关于烟叶，弄不清楚是如何解决运输途中（推测是来自古巴）保存问题，只知道是法国船运来，这些船还带来许多凤凰木花，结果是军官们每人都弄到支这种红得像火焰似花儿别在自己外装上。不由得想起让·尼科——你知道，他是将烟草从美洲传到欧洲人中个——来，当年他就是胸前别着朵鲜红烟花奔波于欧洲各宫廷之间。刚才跟你讲到黄热病，此病也叫黑呕病，只是由于们很快就移防温带地区，才没让勒克莱尔101远征海地时悲剧（死于黄热病法军官兵超过死于图森·路维杜尔102黑人之手人数）重演。还要告诉你，亲爱阿方斯，危害们官兵不只是热带疾病，还有其他些诸如同人类最古老行业共存花柳病之类疾病。这类疾病是由征服者们从欧洲带到墨西哥来。至少美国人这认为。科因德特大夫位助手对说（对他话毫不怀疑），挤得满满登登医院里，许多人，多得你都难以想象，得是性病。主要是梅毒。从治疗上来讲，甘汞也好，汞汽也好，都常常很少奏效。这使不敢同当地女人（在看惯这些人模样之后，还真有些可以称之为美人）们来往。韦拉克鲁斯倒也有家清色爱尔兰妞儿妓院，不过倒是宁愿（尽可能地）忠于亲爱克洛德，每逢空闲晚上，先到驿车旅馆吃上顿，然后就玩山牌。驿车旅馆是整个韦拉克鲁斯唯家可以称之为旅馆地方，在那儿花上五个法郎差不多就可以吃上顿还算过得去饭菜。除此家之外，这儿饮食实在是让人看到就恶心，特别是在那些小饭馆里。实际上是所有东西全都泡在油里，而且还特别辣。阿兹特克人必须参加种异教忏悔仪式，作为赎罪形式，祭司们有时要强迫他们用种叫作仙人球植物长刺穿透自己舌头。亲爱弟弟，感觉就跟那样：当头次吃辣椒（也叫辣子，即capsicum103）以后，就觉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