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那个人,宫司说。
“菅丘……”
“菅丘李山。这当然是笔名,但别说本名,连身份背景都是秘密。有人说那是大名诸侯假名,或是公卿,有许多说法。”
“这样啊。不曾见过,但据说家父年轻时候与他结识,颇受关照。是那位先生花上几十年搜集而来藏书。”
这些啊,吊堂弯身拿起书本,佩服不已。
“这还真是……”
数量惊人。
“是。嗯,有代代传下,也有家父藏书,但几乎都是朋友转让。那是离家前事,已经是十五年以前事。与家父交情甚笃位老先生过世,他家人说那些东西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询问家父如果需要,能否收下……”
“是个人藏书吗?”
打扰下,吊堂说着,踏入邻室,扫视纸山,佩服地点几下头,是在打量吧。
是唠叨自己无聊经历。就像先前说,是个临时鳏夫,招待不周,真是抱歉。”
宫司行礼,然后发现猫动作,“啊,它中意这里吗?”
猫回应似耳朵朝后转,喵声。
“所以即使往后会将妻儿接来这个家同居,这个样子也没法住人。到处都是堆积如山旧书和书卷,占据整个房间。”
请让拜见下,吊堂说。
仔细看,猫不知何时跑进来,正在闻纸山。
“哎呀,万被它拿来磨爪就糟糕。但是在这里没办法估价,可以先搬回店里,在店里仔细盘点吗?”
哪能跟您收钱呢?宫司挥手说:
“反正是别人送书。再说,继续存放在这里,完全是死藏。想与其如此,干脆转让给能够信赖书铺,和老先生家人商量后,对方也答应,所以才联络您。请别说什估价。”
“这可不成,是要将它们陈列在店头贩卖。就算本来是个和尚,
“太惊人。原本物主是位相当风雅名士……或是富裕儒学家……不,不是呢。”
吊堂用食指搔搔太阳穴。
“是,龙典先生知道位名唤菅丘某人作家吗?”
戏作者,对吧?吊堂立刻回答。
“记得是以大阪出版商为中心,开版印刷读本、人情本作者,有段时期颇受欢迎,但几年后突然断笔。”
“不必喝个茶润润喉吗?”
“外头还有马车在等,所以先看看好。是在……邻室吗?”
“是,把书都搬到那里。”
宫司说着静静起身,打开纸门。
邻室幽暗,时看不出摆些什,很快地,想到那是占据整个房间书山。除线装书以外,还有用细绳绑起来纸束、书卷、书函、藤条箱、木箱,这些东西在房间各处堆积如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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