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不是太丢人吗?”
“看,个人取什名字,关系不大,只要他品行好就是。”玛丽拉说,她觉得自己负有使命开始进行有益而实用道德教育。
“哦,说不上。”安妮说时候显出沉思神情,“有次在书上读到,玫瑰花,即使不叫玫瑰花,而取别什名字,同样芬芳鲜艳。这个死也不信。要是把玫瑰叫做蓟草或臭松,不相信它会那可爱,认为爸爸即使叫杰德迪亚,他也是个好人,但肯定准会有烦恼。妈妈也做过中学教师,可是她嫁人后就不教书。有丈夫,就用不着她来担当这个责任。托马斯太太说,他们俩是对小娃娃,穷得叮当响。他们到波林布罗克,就住在所又小又破黄房子里。这房子从未亲眼见过,可在想象中已经出现过千百遍。在想象中,那里客厅窗子外面定爬满忍冬花,前院里种是紫丁香,大门里满是铃兰花。可不是,所有窗子都挂着薄纱帘子。薄纱窗帘给人种怪怪印象。就出生在那样房子里。托马斯太太说是她见过最丑娃娃。骨瘦如柴,皮包骨头,只有双眼睛还生得不错,可妈妈认为长得挺漂亮。觉得,比起只管洗洗擦擦穷女佣来,妈妈评估要更高明,是不是?令人高兴是,她对还是挺满意。要是觉得她对失望,那会非常伤心——知道吗,因为她活不长时间就死。在刚满三个月时候,她就害热病死。要是她能活得更久些,活到能记得自己叫过她声‘妈’时候,那有多好呀,是不是?四天后爸爸也害热病死。成没爹没娘孤儿,大伙儿没主意,不知该拿怎办,这话是托马斯太太说。你看,那时候就没人要。生来就这个命。爸爸、妈妈都是从大老远地方搬来,大伙都知道他们在世上无亲无故,最后托马斯太太说,她收留,尽管她也很穷,丈夫是个酒鬼。她手把拉扯大。你说,要是拉扯大个人要有讲究,那被拉扯大人就该比别人好?因为每当调皮捣蛋时候,托马斯太太总是责问:是她把手拉扯大,怎可以是个坏孩子呢——瞧那模样,像是在责怪。
“后来托马斯先生和托马斯太太从波林布罗克搬到马里斯维尔,和他们起生活到八岁。帮着他们照看他们家孩子——他们家有四个孩子,岁数都比小——跟你说吧,照看孩子可费劲。后来托马斯先生被火车轧死,他母亲愿意接托马斯太太和孩子过去,可不要,托马斯太太这下走投无路,她说不知道该拿怎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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