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七英亩地,”卡尔·海因说道,“
想知道你能出多少钱,天道。就是好奇,仅此而已。”
“你想卖多少钱？”天道问道,“为什
不先说说你想要多少钱才卖？倒想先听听这个。”
“说
要卖吗？”卡尔笑着问道,“并没有那说,是不是？但是如果要卖,想首先得确定它们是
,而你非常想买。想应该趁机要个好价钱,但是那样
来你或许会让把电池还给你,让继续在这里漂荡。”
“电池已经装进去,”天道笑着答道,“那和其他事都不相干。再说,换作是你,你样会这做。”
“或许会样对你,”卡尔说道,“要警告你,船长。不再是以前那个。事情也和以前不样。”
才将手掌凑到嘴边,言不发地吸吸。“们发动下试试看。他说。
“你确定吗？”天道问,“那些电线都接牢吗？要不然发动也没意义,你知道。那样只会把这个电池电也耗光,那们就又有问题。”
“现在接牢。”卡尔说道,仍然在弄自己手掌,“已经用扳手把它们都拧紧。”
他拉开电抗器,打开电闸。苏珊·玛丽号引擎在甲板下呼哧两声,然后便发出“哒哒”声音,发动起来,卡尔将电抗器塞回去。
“这样吧,”天道说道,“电池今天晚上就给你用。不等你把自已电池充满,还有个可以用,在码头等你。”
“好吧,”天道说道,“如果你要这说话。”
“见鬼,”卡尔说道,“真是词不达意。瞧,很抱款,行吗？整件事情弄成这样很抱款。如果当时在话,事情不会这样。是妈妈反悔,当时在海上,和你们该死日本鬼子打仗——”
“是美国人,”天道打断他话,“和你,和其他任何人样。叫你纳粹分子吗,你爷爷纳粹混蛋？杀过看上去和你长得样人——肥头大耳德国混蛋。灵魂沾染他们血
卡尔将没电电池移开,放在轮舵右边,然后将船舱电灯拧亮,用手绢压着手掌,看眼伏特表。“没错,”他说,“现在开始充电,但还得等上会儿。等会儿再去找你吧。”
“你捕鱼吧,”天道说道,“别管这事。们等会儿在码头见。”
他将电池槽盖子搬回原位,拿起鱼叉,站在那里。“走,”过会儿他说道,“回头见。”
“等等。”卡尔叫道,依然在弄他那只手,眼睛看着手而不是天道。你都知道们还有些事情需要谈。”
“好吧。”天道答道,手里拿着鱼叉,站在那里等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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