迹,卡尔,那痕迹可不容易抹去。所以你凭什在面前说日本鬼子,你这纳粹肥猪。”
他站在那里,手紧握着鱼叉,说完这话他才意识到它。卡尔脚踩在苏珊·玛丽号右舷上缘,用力地往海里吐口唾沫。“是纳粹肥猪,你还知道什,天道?现在还保留着你竹钓鱼竿。妈让去把它还给你时候,把它藏到谷仓里。你去集中营,去海上。该死,那玩意儿现在还在橱柜里。”
“留着吧,”宫本天道说道,“都完全忘那钓竿。你留着吧。“见鬼。”
“见鬼。”卡尔说道,“这些年来它总让烦。打开橱柜就看到它,你那该死竹竿。
“那就还给好,如果你那样话。”天道说道,“但说过你可以留着,卡尔。已经给你。”
“好吧,”卡尔说道,“就那样吧。亩千二,就这样。要知道,付给奥莱就是这价格。这就是那块草莓地价格,你瞧着办。”
“也就是总共八千四百。”天道应道,“定金呢?你打算要多少?”
卡尔又冲着水里!吐口唾沫,然后转过身伸出手。天道放下鱼叉和他握手。他们并没有抖,只是两只手紧握在起,像渔民们通常做那样,他们似乎知道自己没有更多话说,只能用另种方式来交流。所以他们就那样站在那里,漂泊在雾蒙蒙大海上,两个人手紧握在起。那用力,以至于卡尔受伤手掌上又渗出血。他们并不打算把话说得太明白,免得尴尬。“定金千,”卡尔海因说道,“们明天签合同
“八百,”天道说道,“成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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