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面包房工作姑娘,但二人关系仅仅持续三个月,因为洛特认为这姑娘不够漂亮。从此以后,父母再也没见过克劳斯任何女友,二人得出结论是,出于他俩不知道原因,儿子没有女友,或者有意不带回家来。那段时间,克劳斯喜欢喝酒,下班就跟几个修理部年轻工人去帕德博恩啤酒店喝酒。
克劳斯不只次在星期五或者周六晚上惹麻烦,不是别,就是跟另外年轻人打架,或者砸碎公共设施。维尔纳不得不缴纳罚款,把儿子从警察局里捞出来。天,克劳斯忽然说,帕德博恩对他来说太小,下子就去慕尼黑。有时,他给母亲打来长途电话(让家里付钱),母子二人说些不着边际废话,奇怪是,这反而让洛特觉得比较放心。
几个月过去,洛特又见到儿子。据克劳斯说,无论德国还是欧洲都没前途,只能去美国试试运气,他打算攒点钱就上路。他在修理部干几个月后,从基尔港上艘德国轮船,它最后目地是纽约。儿子离开帕德博恩时候,洛特哭。儿子高大,不像弱者,可她照旧哭泣,因为她预感儿子在新大陆不会幸福,那里人们没有这高大,头发没有这金黄,可是人人狡猾,个个肚子坏水,家家户户都不可信任。
维尔纳开车送儿子去基尔港。回到家中,他告诉洛特,那艘轮船很漂亮,很结实,不会沉船,克劳斯工作是跑堂加洗盘子,没有任何危险可言。可这番话无法让洛特放下心来,她之所以不去基尔港给儿子送行,是为“不延长垂死挣扎时间”。
克劳斯到纽约上岸,就给母亲寄来张明信片,上面有自由女神像。儿子在后面写道:这是女盟友。后来连续几个月没有儿子消息。后来,又过年多,父母才又收到张明信片,上面说,他在办理加入美国国籍手续,已经有份好工作。寄信地址是佐治亚州梅肯。洛特和维尔纳分别写信给儿子,提出大堆问题,诸如,健康、经济情况、未来计划,等等。克劳斯始终没有回信。
随着时间推移,洛特和维尔纳逐渐无可奈何地接受这样想法:克劳斯已经远走高飞,切都好。有时,洛特想像着儿子已经跟个美国女人结婚,住在美式阳光灿烂住宅里,过着种类似电视里放映美国影片中生活。可是在洛特梦里,克劳斯妻子没有面孔,总是看见她背对着大家,就是说,只看见她头发,不如克劳斯头发那金黄,只看见她那古铜色肩膀和苗条、结实身材。她看见克劳斯脸,看见他严肃又充满期待表情,却从来没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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