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
“请念给我听。若是没错,我就签名。”
“我话还没问完。为何你要选择现在自白?你还没有蒙上
“除了葡萄酒,艾凡斯还吃了什么吗?”
“没有。”
“你出门和回来,我都完全没有发现。”丹尼尔沮丧地说。
“只要从厨房走后面的楼梯,就可以不被老师发现而出入。”爱德说。
“涅莉知道你悄悄进出吗?”
“我在房间里守着,不让老师发现爱德不在。”
“奈吉啊奈吉,你明知道却让他去吗?明知道爱德是要去杀艾凡斯……”
“是的,没错,我也是共犯。”
“不是。”爱德打断说。“我没有告诉你目的,我只说我要外出。”
“爱德,不可以,不能让你一个人全部扛下。”
得大打折扣了。”
“你们有时候会为了要凶手自白,近乎拷问地审问犯人不是吗?我已经坦承人是我杀的了,还有比这更轻松的犯罪搜查吗?”
“爱德,不许用那种口气说话!”丹尼尔担心极了。
“听说你的父亲无辜被判了绞刑是吧,爱德?”
听到安的话,爱德对她怒目相视,应道:“是的。”
“不,这件事涅莉毫不知情。涅莉可能在洗衣房还是其他地方吧。”
“你为何要杀害艾凡斯?”法官穷追不舍。
“因为他是万恶的根源。”
“即便他是恶人,也应该交由法律惩治。”
听到法官的话,爱德回以冷霜般的笑容:“庄严而平等的法律啊,就像禁止穷人那样,汝亦禁止富人睡在桥下、在路上向人乞讨,以及偷盗面包。噢,多么公正的法律啊。安小姐,你无时无刻不在记录呢。我的自白,你全记录下来了吗?”
“你不要多话。”
“我再问一次。爱德,你怎么会知道艾凡斯人在『汤姆·奎恩亭』?”
“我不能说。”
“你在『汤姆·奎恩亭』做了什么?”
“这并不困难。比起艾凡斯的住处,『汤姆·奎恩亭』离查令十字路近多了。我先一步到了『汤姆·奎恩亭』,进了房间,在房里的酒瓶掺进鸦片酊,然后躲在长椅后面。艾凡斯很快就进来了。他喝了酒后昏迷过去,于是我勒死他,离开店里回家。”
“你这是在报复吗?你想在法庭上否定你现在的自白,提出清白的证据,好诋毁法律的权威吗?”
“我杀了艾凡斯。”
“爱德,你从昨晚开始,就不是可以下床的状态呀。”
“只要我想,还是可以出门。我利用后面的阶梯,瞒着老师的耳目去到『汤姆·奎恩亭』,用掺了鸦片酊的葡萄酒迷昏艾凡斯,勒死他,然后回来,这点事并不是不可能的。虽然非常折腾人。”
“奈吉,爱德真的外出了吗?而你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