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
“我不能回答。”
“那么你的自白可信度就
法官在椅子坐下,执起爱德的手,握在双手之间。
爱德抽回了手。“我不喜欢被别人乱碰。”
“约翰阁下摸你的手,是为了用触觉取代视觉。”安斥责说。“爱德先生,你没有拒绝的权利。”
“约翰阁下会利用触觉取代视觉,但那是在问讯取供的时候吧?我现在是在告白犯罪。”
“你可能做出虚假的自白。”安激动地说。
围在爱德枕边的,有丹尼尔、奈吉、约翰法官还有安。
“我杀了艾凡斯。”爱德重复说。语气坚定。
“在哪里、如何杀了他?”法官投以严肃的声音。
“约翰阁下,请不要当真。他发了烧,是在胡说八道。”
“约翰阁下,我杀了盖伊·艾凡斯。我用他的领巾勒死了他。我因为受伤和发烧使不出力气,所以把领巾的一端绑在椅子的靠肘上,缠绕住他的脖子,拉扯另一端勒死了他。”
车载回自己家。
少年恢复意识后,第一次一起用餐时,丹尼尔把一枚硬币放到餐桌上。“这是你让我赌赢的一先令。我生平第一次赢了打赌。”
少年说,他在为母亲下葬回来的路上。他付不出房租,被房东赶了出来。查理把下巴搁在如此述说的少年膝上。
然后,爱德·特纳成了丹尼尔老师第一个寄宿弟子。
“我杀了艾凡斯。”
“我何必撒谎?”
“……有可能是为了包庇什么人。”
“包庇谁?”
“爱德,请你回答问题。你怎么会知道艾凡斯人在『汤姆·奎恩亭』?你和艾凡斯之间有连络吗?”
“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
“爱德,你是从奈吉那里听来的吧?”丹尼尔想要一笑置之,声音却倒嗓了。“奈吉看到尸体和领巾的状态这么推测。奈吉,你把这些告诉爱德了对吧?约翰阁下,请别当一回事。爱德这阵子都在床上休养,是高烧让他做了恶梦。他把现实和梦境混淆在一起了,常有的事。”
“地点,”爱德接着说。“是一家叫『汤姆·奎恩亭』的酒吧。”
看到安和法官的表情,丹尼尔知道爱德说中了。
看来这下有得说了,安把空椅摆到爱德的床边,请法官坐下。
“你怎么知道艾凡斯人在『汤姆·奎恩亭』?”
爱德在床上坐起上半身说。
也难怪克伦会嚷嚷说他发疯了。
“在约翰阁下面前,无论如何都不许开这种玩笑!”丹尼尔慌张地制止。
地板上散落着破碎的酒瓶,流出的葡萄酒浓浓地散发出酒精味。奈吉蹲身捡拾玻璃碎片,丢进垃圾桶。丹尼尔看得内心七上八下,直担心他会不会割伤了手。
克伦、亚伯、班三个人留在楼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