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已经切开了?”丹尼尔责备说。“不是叫你们等奈吉准备好素描再开始吗?”
“画了切线以后,呃……闲闲没事干……”
“狗损坏了遗体吗?”安发出责难。
“不严重的,只有一点点而已。我把查理赶去厨房了。涅莉会看着它。”
“啊啊,就算他是个坏人,多么地冒渎啊……”安搓
“进来吧。”
法官说,房门打开,三名弟子探头进来。
“我们实在是担心得坐立难安……”先是克伦辩解说。“爱德也对阁下声称人是他杀的吗?”
“这个房间怎么满是酒臭味?”班望向地上一大滩葡萄酒污渍。“是爱德像女人般歇斯底里抓狂的痕迹呢。”
丹尼尔突然想到一件事:
“不,我才不相信。爱德是生病了。他因为伤口化脓,正在发烧,所以才会这么累。请让他休息吧。”
“我看他倒是还有力气耍嘴皮子……等一下。安,这个房间现在有几个人?”
“五个人。躺在床上的爱德,旁边的奈吉、丹尼尔医师,还有约翰阁下您和我。”
“只有这些人吗?”
法官说到这里时,几道脚步声走上楼梯,接着是敲门声。
任何嫌疑,也并未走投无路,为什么?”
“若说我是受不了良心的苛责,您能接受吗?”
“不能。”
“我懒得隐瞒了。”爱德自,bao自弃地说。“我累坏了。约翰阁下,想到今后必须活在您严峻的追查中,我实在是应付不来。”
“我倒不这么感觉。”法官应道。“假设你真是凶手,那么你应该会想方设法巧妙地躲过我的追查,并乐在其中。”
“你们都上来了,那尸体旁边只剩下查理吗?”
“不妙!”克伦叫道。“班,快下去看好查理!”
为什么是我?——班露出不满的表情,但还是听从克伦的指示。
下楼梯的脚步声变小了,但很快又变成上楼的巨大脚步声。
“来不及了。内脏少了一些。”
“是我们。”是克伦的声音。“我们可以进去吗?”
“怎么样?”法官问爱德。“这是你的房间。要不要让他们进来,由你决定。”
“随阁下的意。”又是自,bao自弃的回答。
“爱德,不许对约翰阁下无礼。”
安责备说,但爱德没理她。
“我没那个力气。我累了。我已经自白一切,够了吧?”
“未经查证,我不能把你送上法庭。”
“那么请尽情查证吧。那不是我的工作。”
“约翰阁下,求求您,请让爱德休息一下好吗?他非常衰弱。若是阁下可以看到他的脸色,就会知道他说疲累绝对不是假的。”
“丹尼尔医师认为爱德说的是真的吗?他因为外出杀人,所以累得不成人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