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有可能。不简单,但有可能。这不是个很有用的线索,失踪的贝壳项链。”治安官说。
“可这会儿,这是我们唯一的线索。除了毫无踪迹的脚印和一些神秘的红色纤维。”
“是的。”
“但是我想不通,”乔说,“为什么她要花工夫拿走项链?假设真如帕蒂·洛夫所说,她一心想要杀死蔡斯,甚至那也算是一种动机。但为什么要拿走项链呢,这明明会把她和犯罪直接联系起来?”
“你
“对,我确定。我知道是因为蔡斯一开始不愿意告诉我,但最后还是说了。”
“你知道关于那条项链或者他们之间关系的其他事情吗?”
“没什么了。我甚至不确定他们在一起多久。可能没人知道吧。他对这件事守口如瓶。我说过,他好几个月都没告诉我。后来他告诉我了,我再也不知道他是和其他朋友一起开船出去还是和她。”
“好的,我们会调查这件事。我向你保证。”
“谢谢。我确定这是一条线索。”她起身离开,埃德为她开了门。
刚刚知道了那个小娼妇和他的死有关。
“是的,我知道是谁做的项链,是那个开着破船晃荡的女人。好几年前了,她做了项链送给蔡斯,当时他们约会过一段时间。”
“你是说湿地女孩?”治安官问。
乔开口了:“你最近见过她吗?她现在不是女孩了,或许有二十五六岁,是个美人。”
“姓克拉克的那个女人?只是确认一下。”埃德皱着眉头问道。
“任何时候想说说话都欢迎来这儿,帕蒂·洛夫。”
“再见,埃德,乔。”
关上门后,埃德又坐下。乔问:“你怎么看?”
“如果有人在防火塔那儿拿走了蔡斯的项链,那么至少他们得在现场,我看沼泽里的人跟这件事情有关。他们有自己的法律。但我只是不知道一个女人能不能把蔡斯那样的大个子推下那个洞口。”
“她可以把他诱骗到那儿,在他到之前打开格栅,当他在黑暗中靠近,她可以在他甚至还没看见她时把他推下去。”乔说。
帕蒂·洛夫说:“我不知道名字。我都不知道她有名字。人们确实叫她湿地女孩。你知道,她卖了很多年贻贝给老跳。”
“好的。我们说的是同一个人。接着说。”
“法医说蔡斯身上没有那条项链时,我很震惊,然后我突然想到,她是唯一有兴趣拿走项链的人。蔡斯和她分手,娶了珀尔。她无法拥有他,所以可能因此杀了他,从脖子上拿走了项链。”
帕蒂·洛夫微微颤抖着,然后稳住了呼吸。
“我明白了。这信息很重要,帕蒂·洛夫,值得追下去。不过我们不要急着下结论,”埃德说,“你确定是她给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