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官大人,有。”祖母已经伸手往后掏,把胸罩扣解除,“但是这次得这样做,有点喘。”
祖母顶着蓝紫色短发,乳房松弛,胯部堆着肥肉,受十几双眼睛注视,像是为争取减免重税而裸身骑马游城戈黛娃夫人——裸体示众,这关绝对不会比地狱审判来得简单,她再度深呼吸,把咳嗽暂缓,祈求主耶稣与菩萨保佑,才站进箱子。她这次试着把小脚弯曲时,再也没有办法顺利,脸上多痛苦,那种表情像是脚被捶击。不晓得发生什事,祖母软骨功失效,她小腿无法顺利弯曲。
祖母再次深呼吸,忍住咳嗽,然后猛力下压,小腿传来清脆断裂声音,使软骨功再度发挥。
吓跳,拍打玻璃帷幕,喊着:“阿婆。”
“可以,”祖母忍痛抬头,“这是常有事,这很正常。”
你准备好,那就可以,请。”审判长站起来观看,这让法庭所有人也站起来,瞧着祖母表演。
祖母深呼吸数次,脱掉鞋子,舒展筋骨。她盘坐在地上拉脚筋,把手臂绕过肩膀而碰到腰部,颈部像猫头鹰般几乎往后转百八十度,整个人极度柔软,筋骨大幅度锻炼。大家看都觉得不可思议。接着,她双脚放进书架柜,蹲下去,挪蹭身体,试着把自己装进只有自己体积四分之空间,接着小腿弯成个奇特弧度,大腿也是,下半身挤压缩小,紧紧贴着木柜空间。这是大家看过最神奇表演。
大家看着祖母,思索这到底是什功夫,几乎把下半身体化成液态肉体倒进柜子里,有着水表面张力功夫。廖景绍看心颤,两手绞得冒出汗水,这表演决定他命运。
突然间,祖母咳起来,她上半身要挤进箱子时,肺部肿瘤挤压着她呼吸,令她不断咳着。她越咳越凶,眼泪逼出来,不得不从箱子里站来,对审判长说:“得喘下,可以吗?”
“你可以再次试试看。”
“好像听到断裂声音,你没问题吧?”审
“可以把外衣与裤子脱掉吗?这样比较好表演。”
“你上次挤进箱子,有穿衣裤吗?”审判长问。
“有,但是这次想做好点。”祖母把上衣与外裤脱掉,位皮肤松皱女人站在法庭中央。她上身有瘢痕,胸前有几颗粉色痣,屁股几乎像是筷子夹起来时破掉汤包,腿上有静脉血管曲张,还有那套看起来像在传统市场买便宜肉色胸罩与内裤。她把身上束缚都脱掉,毫无畏惧,就是为她证词与她孙女奋斗。
“还有,要把胸罩解除,这样比较好呼吸。”祖母说。
“你上次挤入箱子里,有穿胸罩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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