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他命硬得像抹布条,越脏才对,这点伤死不。又说,他小时候被竹子刺到肚子,祖父用香灰涂,伤口就迸疤。说罢,要赵阿涂帮他撩起衣服出示伤口。除累累腹肌,大家看不出哪有旧伤,又震慑帕态度,都说伤口真大,连宪兵也跳下去扯谎,直夸厉害,医生也只能应和说这真是医学上奇迹。巴格野鹿,平躺帕骂起来,勉强把身子拉直,露出腹肌间肚脐,发现忘肚脐如何说,便朝那吐口水。众人看,肚脐有个老疤痕,穿刺力道之大,时间都感同身受肚子痛起来。既然帕不肯治疗,移动又让他痛得大叫,医生只好开青霉素与止痛药丸,职业性地回答要多休息,还说自己没帮上什忙。
“你救。”帕很肯定地说,“刚刚快冷死,是你们来之后叫醒赵阿涂生火。”
对帕来说,亚细亚号像不像玩具不重要,虽然他还记得昨夜睡前赵阿涂说过那句话。隔天中午他又想起缘由,是独自待在车上很无聊,太阳又辣,要不是山风吹入,消弭些暑气,肯定脾气又坏。身子动不,他拿起煤渣,用指头使力乱弹,听听看车内各种铁器被击中金属声。游戏正疲时,他弹起挂在机关助士席上头玻璃罐,打得它转起来。这时候,成濑走上车巡视,发现来支持菜鸟机关助士没有把火车擦干净,又看见帕在弹玻璃罐,便抽出口袋工作手套,戴上,把罐上被弹中煤渍抹干。末,成濑把罐子取下,从罐底往上瞧,还透着窗外明亮处,想看出什似。个大人像孩子似偷麦芽糖吃,引起帕好奇,却碍着不敢问。成濑先开口,说赵阿涂平日把这罐子当平安物,四处带着走,这几天却挂在这,看来是有目。说罢,把玻璃罐拿给帕,问他能看得到明信片后头字吗,又说:“这后头藏着铁道界传说,名之为‘爱子秘密’。”
明信片卷成筒状贴在罐子内缘,铁盖封死,罐底又厚又凹,拧得模糊,里头看不清有啥。帕看不出名堂,说:“直接打破,不就看出什‘爱子秘密’,对,这是什东西?”
成濑笑起来,把脱下手套放回衣袋。他说,关于“爱子秘密”没有人比赵阿涂还熟,他暂且不表,等改天请赵阿涂来说。他又说,外头现在有不少人批评赵阿涂,说他傲慢、自大,尤其是紫电受困便桥上后,他本性更显露。
“回去会好好管教白虎队,这话是他们说出去。”
“鹿野殿这样说,回去也好好管教赵阿涂。”
两个人都笑。成濑坐下来,聊些话,最后拉回来这目。他把赵阿涂故事说给帕听,或许可以理解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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