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吧……”须贺回答。
“如果在那样的个人卧铺内进行杀人、分尸,乘务员也无法察觉吗?”
须贺很
我撕去沾满血的床单,断然打起精神。
再怎么等待,也不会有人来了,
这里没有要救我的SUSANOO[1]。
我要自己斩杀。
在白色牛奶的早晨之海,
前几天很抱歉。您现在所看到的包裹,就是我最近整理出来的同好会杂志《神有月》,这里面有野村小姐写的诗。我认为诗里有很深的含意,或许可以做为某些事情的参考,所以送给您看看。杂志中署名八重垣晶子的人就是野村小姐,那是她的笔名。又,野村小姐写这首诗的时候和青木小姐之间的不愉快已经很明显了。
波地只简单带过上次在校园内和吉敷擦身而过的事情。吉敷看了署名八重垣晶子的诗,觉得有许多难以理解或不明含意的地方。八重垣晶子的诗如下:
八歧的大蛇咬我,
咬住茫然不知自己的我。
早上的白色绷带转圈地卷着,
该不是。”
“她随身带着很大的行李?”
“是的。是一个墨绿色,也可以说是深绿色的行李袋。那个行李袋相当大,看起来很重。她一个人把那个东西抱下车。”
“你在车上和她擦身而过时她带着的旅行包呢?”
“那个……我记得不是很清楚,但好像是褐色的。中型大小,大概有这么大。”村山张开双手,比了一下那个包的大小。
我要自己斩杀大蛇。
吉敷看完诗,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自己斩杀”吗?
吉敷想起野村操写过的另一篇文章里的一小段,她形容自己的容貌宛如横田町的小森神乐里的面具稻田媛。在这首诗里,她又把自己比成八歧大蛇故事里的稻田媛。
电视荧幕里的画面又变了,现在出现的是“出云一号”的乘务员须贺先生。
“那个年轻男子的个人卧铺包厢里也是完全没有血迹吗?”记者问。
我在如铅色般的混沌之中,
这里是回头也看不到任何事物的黑夜。
再也没有比现在更痛苦的事了,所以我可以自由自在地翻转,用刀子刺你了。
就算屈辱的血会渗透绷带,我也毫不在乎。我将笑着刺你。
八歧的大蛇咬我,
“这么说来,这位野村操小姐身上带着两件行李喽?”记者问。
“是的。”乘务员回答。
这是民营电视台星期日午后的特别节目。节目是在摄影棚里进行的,拍摄的时间是上一个星期。吉敷现在看的是这个节目的录放。
今天是五月六日星期日,吉敷在家里看电视。这个节目结束后,吉敷便打开波地送过来的小包裹。
打开包裹后,先看到的是一封信。信的内容大致如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