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嗯,不仅仅是滨田,江津和大田市也没有。流传八歧大蛇传说的地方集中在出云市附近,也就是斐伊川流域一带。”
“那二十几个地方都集中在同一区域吗?”
“好像是的。据在大学教书的老师说,以前只有五个地方左右,最近增加到二十几个。”
“那五个地方都沿着斐伊川吗?”
画面上映出最近常常在周刊杂志上出现的青木恭子的照片。画面一闪,镜头又落在须贺的脸上。
“警方也问过我相同的问题,而我不觉得是这个人。照片里的人很漂亮,但是我当时只从下巴的方向斜斜地看了一眼躺在床上的女人,所以真的无法确认是不是同一个人。”须贺先生仍然如此回答。
当天晚上吉敷和在鸟取的石田通电话,开口就问:“那具尸体的死因是被刺死的吗?”
“你是问是不是刺杀吗?”
“对。是不是刺杀致死的?”
困惑地思索了一会儿才说:“是吧!除非有什么特别奇怪的声音,例如惨叫声,否则很难发现……毕竟我们必须尊重乘客的隐私权,不能随便闯入包厢。”
“是这样的……”记者边说边要拿出什么东西的样子,“这是我们找到的野村操弟弟的照片。请看一看好吗?当时在那个个人卧铺里的年轻男子是不是这个人?”
须贺看着那张照片,画面也立刻出现那张照片的特写镜头。
可是他摇了摇头。
“不是吗?”
“是的。”
“嗯。”
吉敷放下电话仔细地思考。大蛇的传说只出现在出云之地吗?
想到这里,他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戴着眼镜,总是
“不是,是勒死的。又怎么了?”石田问。
于是吉敷便把波地送同好会杂志给他看的事说出来,又在电话中朗读了那首诗。
“唔……可是,从身体的完整度看来,完全没有被刺杀的痕迹,所以应该不是刺杀的。”
“是吗?”
“不过,八歧大蛇传说好像没有在滨田这个地方流传。”石田说。
“不,是我不知道。对我而言,那已经是好几天前的事了,而且我并没有一直看到他。更何况那个人当时戴着眼镜和口罩,发型也和照片里的人不一样,所以实在很难判断。我不觉得那个男子像照片里的。”
电视画面照片特写中的男子并没有戴眼镜。
“那么,这张你觉得怎么样?”
记者拿出另外一张照片。
“这张照片是电视上常被拿出来播放的,你一定看过了,是被认为是受害者的青木恭子的照片。你说过你看到可能是受害者的女人躺在卧铺上的情形,因此,你可能是唯一可以指认受害者是谁的证人了。请你再看看这张照片,躺在卧铺上的女人是不是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