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不然。对上流人士来说,拉普里,雷纳克,比卡尔和左拉仍是叛国贼,只能被排斥在小核心之外。因此,维尔迪兰夫人介入政治之后,心想回到艺术中去。再说,丹第和德彪西在事件中不是“处境维艰”吗?“就事件而言,们只需将他们置在布里肖边。”她说道(在信徒中,这位大学教授是唯拥护参谋部,这使他在维尔迪兰夫人心目中地位大大降低)。“没有必要非得没完没地谈论德雷福斯事件。不,事实上,是康布尔梅夫妇让感到厌烦。”至于信徒们,他们方面受到内心那种不可明言欲望刺激,渴望结识康布尔梅夫妇,另方面又被维尔迪兰夫人伪装厌烦假象所蒙蔽,她口口声声说讨厌接待康布尔梅夫妇,因此,每天与夫人交谈,他们都要重新搬出夫人自己曾经提过那些有助于发出邀请卑劣理由,尽量使这些理由变得难以驳斥。“请您最后定夺吧,”戈达尔重复道,“这样您在租金方面就可得到让步,由他们负担花工工钱,您尽可坐享草坪带来欢乐。为这切,烦个夜晚也很值得。说这些是为您好。”他补充道,尽管有次,他乘坐维尔迪兰夫人马车,曾在路上与老德-康布尔梅夫人车子相遇,再加上在车站他呆在侯爵身边,被当作铁路雇员,感到丢脸,心脏怦怦直跳。至于康布尔梅夫妇,因他们生活圈子距社交活动甚远,因此丝毫体味不到几位时髦女子谈及维尔迪兰夫人时往往带着某种敬意,以为维尔迪兰夫人就是这种人,只能跟放荡女人结交,也许都没有合法结过婚,至于“出身高贵”人,她这辈子可能就见过他们夫妇俩。因此,他们纡尊降贵,去她那儿用晚餐,纯粹是为与位女房客处好关系,指望她在度假季节多来几次,尤其当他们在上个月获悉她刚刚继承笔数百万遗产之后,更是打着如此算盘。他们默默地准备着这个不可避免日子到来,从未开过句趣味低级玩笑。然而,维尔迪兰夫人多少次当着信徒面定下日期,却改再改,弄得他们毫无指望,以为这天不再来临。她装模作样,朝令夕改,其目不仅仅在于公开显示这次晚宴给她造成烦恼,而且还在于引起那些住在附近,有时意欲撂手小圈子成员担心。这并非因为女护主猜透这“伟大日子”对他们来说就象对她样,令人愉快,而是因为旦使他们坚信这次晚宴对她是个最为可怕苦差使,她便可唤起他们耿耿忠心。“你们总不至于让独自人跟那些中国人在起吧!相反,们人应该多点,聚在起分担厌烦。自然,们到时不可能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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