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她们根本无所谓,这样说也许更巧妙。可是,戈达尔向透露那些突然发生而又可怕事情古脑儿全都涌进心田,撕裂心,但与当时情形相同,并未增添更多痛苦。如果戈达尔没有提醒注意她与安德烈跳舞姿态,那自己决不会设想阿尔贝蒂娜爱着安德烈,或至少与她卿卿,同样,也决不可能从这想法进而产生另个相去甚远念头,猜度阿尔贝蒂娜也许除安德烈,与别女人也有关系,而且这种关系不是借口友情就能解释清楚。阿尔贝蒂娜与所有被告知对他们有如此议论人样,还不等向赌咒这不是真,便表示出愤怒与悲伤,至于对那位素昧平生诽谤者,她怒不可遏,急切地想弄清到底是谁,恨不得立即与他对质,让他下不台。不过,她让放心,至少对并不责怪。“如果确有其事,早就向您招认。可安德烈和,们俩对这等丑事都厌恶极。们都长这大,并不是没有见过您说那种留着短头发,言谈举止副男子相女人,天下再也没有比那种人更让们恶心。”阿尔贝蒂娜给不过是番空话,虽说得斩钉载铁,但没有佐以事实根据。然而,恰恰是这等空话最能让冷静下来,最能抚慰内心嫉妒,这种妒心属疑心病科,有根有据证明反比看似真实断言更能引起狐疑。再说,怀疑位心爱女性总比去爱另位女子要来得快,对女人矢口否认、自辩解话,也往往更容易相信,这种变得多疑、轻信性情恰恰又是爱情特征。去爱时须当心世上女子并非个个正派,亦即要做到心中有数;同时也应充满希望,也就是说要坚信世上确有正派女性。自寻痛苦,继而自解脱本是人之常情。对可望获得成功主张,们往往轻易地信以为真,对有效镇静剂,人们般并不多加挑剔。此外,们所爱人不论有多复杂,但归根结蒂都可能向们表现出两种基本性格,根据其表现而定,判定是们贴心人,还是另有新欢。第种品性具有特殊力量,阻碍着们相信还会存在第二种品性,同时隐藏着特异奥秘,可以缓解第二种品性给们造成痛苦。心爱之人既是痛苦渊源,又是缓解痛苦、加深痛苦药剂。可能斯万这个前车之鉴长期以来对想象力以及好激动性格起着游移默化作用,已形成习惯,往往把担心视为真实,而把希望当作空想。正因为如此,阿尔贝蒂娜斩钉截铁答话带来些许温馨,险些化为乌有,脑中即刻浮现出奥黛特往事。可暗自思忖,为理解斯万痛楚,尽可能设身处地为他着想,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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