使
感到很高兴。不过，不觉得奇怪，因为他非常聪明。这很
不起。”
主张重审
观点使他变得异常天真，使他看法受到冲击，离开轨道，就是在他和奥黛特结婚那阵子，他也不象这个样子。这种重新降低他社交地位做法不如叫作重新归队，这对他是光荣行为，因为使他回到他祖先走过、由于同贵族交往因而抛弃道路上。然而，就在斯万按照祖先遗传下来论据，清醒地看到上流社会人士看不到
个真理时候，他却表现出令人啼笑皆非盲目性。所有人，不管是他钦佩，还是蔑视，都要重新进行次选拔，看他们是拥护还是反对重审。邦当夫人因为反对重审，他就认为她是蠢女人，这是不足为怪，正如他和奥黛特结婚时，认为邦当夫人是个聪明女人，并不使人感到意外样。同样，当目前新浪潮影响到他政治见解，使他忘记他曾把克雷孟梭看作贪财之人，英国间谍（这是盖尔芒特社交圈个谬论），而宣称他始终认为克雷孟梭和戈内里①样，是个君子，个铁人时候，你也用不着大惊小怪。
“不，从来都是这样对您说，您记错。”但是，新浪潮不仅影响斯万政治观点，而且使他文学观点，甚至谈论文学方式都发生颠倒。于是巴雷斯②变得毫无才华，甚至连他早期作品也都成平庸之作，无法再读第二遍。“您不妨试试，肯定读不下去。同克雷孟梭有天壤之别！就个人而言，并不反对教权，但是拿巴雷斯和克雷孟梭比较，会看到巴雷斯是个软骨头！克雷孟梭老头是个顶好好人。他写得多好啊！”而且，反重审派似乎无权批评这些荒唐言行。他们解释说，因为人家是犹太人，所以主张重审。如果说，个萨尼埃特那样遵奉教规天主教徒也主张重审，那是因为受维尔迪兰夫人影响，她是个狂热激进分子，她最反对“教权主义”，萨尼埃特不仅凶恶，而且愚蠢之极，不知道老板娘使他走上歧途。如果有人提出异议，说布里肖也是维尔迪兰夫人朋友，可他却是“法兰西爱国联盟”成员，他们则解释说，那是因为他比别人聪明——
①戈内里（1845-1907），法国记者，曾发起场重审德雷福斯案件宣传运动。
②巴雷斯（1862-1923），法国小说家、政治家。著有《自崇拜》和《国家精神小说》，颂扬个人主义和帝国主义战争。
“您有时看见他吗？”问斯万，指是圣卢。
“直没看见他。那天，他给写封信，要给穆西和另外几个人说说，让他们投票赞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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