足信,另外三个解释恐怕更不足信:是男爵接待客人有时需要帮助,(那又是为什呢?)认为需要在附近设个“急救站”;二是他们受好奇心驱使前来偷听,没想到会那样快就出来;第三,德-夏吕斯先生对大发雷霆是有预谋,是在演戏,是他让他们来偷听,方面他们喜欢热闹,另方面,也许大家都能从中得到好处。
动怒没有使男爵消气,拂袖而去倒象使他心痛欲裂。他喊回去,让仆人叫回去,最后,他疾步追到前厅,挡在门口不让出去,全然忘记分钟前,当他在谈论他“高贵脚趾头”时候,还在面前大摆其神圣不可侵犯威风。“行,”他对说,“别孩子气,进来呆会儿。爱得深,就责得严。如果说刚才严厉地惩罚您,那是因为爱您爱得深。”怒气已经消失,没有计较男爵说“惩罚”二字,跟着他进去。他叫来个仆人,毫无自尊地让他把帽子碎片捡走,又拿来顶。
“如果您愿意告诉可耻地诬蔑人,先生,”对德-夏吕斯先生说,“那就留下来听听,要戳穿这个骗子谎言。”
“您不知道是谁?难道您忘记您说话?您以为向通风报信人不会要发誓保守秘密吗?您相信会不履行诺言?”
“先生,您真不能告诉?”作最后次努力,想回忆起可能同谁谈过德-夏吕斯先生,但个也没有想起来。
“不是对您说过要替告密人保密吗?”他用种令人厌烦声音说,“看您不仅爱诽谤人,还爱枉费口舌地打破砂锅问到底。至少您也应该放聪明些,好好利用这最后次会面,说些有用话嘛。”
“先生,”边走开,边回答,“您侮辱。是看您年纪比大几倍份上,才不跟您计较。老少,地位不平等嘛。另外,也没法说服您,已向您发过誓,什也没说过。”
“那是在撒谎!”他嚷道,声音十分可怕,边嚷边向前蹦,蹦到离只有两步远地方。
“他们把您骗。”
这时,他换种温柔、深情而忧郁声调(就象演奏交响乐时,乐曲个接个没有间隙,第个似雷电轰鸣,接下来是亲切而淳朴戏谑曲),对说:“这很可能。句话经人重复后,般都会走样。说到底,还是您错,您没有利用向您提供机会来看,没有通过坦率能创造信任日常交谈,给打支唯、有特效预防针,使能识破把您指控为叛徒句话。那句话是真是假,反正木已成舟。它给印象再也不能消除。甚至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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