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在炎热七月,当躲在不透光阴凉房间里,听见包装工敲敲打打声音时,真正认识高温和太阳,并且感受到它们魅力。
因此,渴望看见,已不完全是德-斯代马里亚夫人。现在,没有退路,只好和她度过个晚上。但因为这是父母回来前最后个夜晚,宁愿她不来,这样就可以设法去看望里夫贝尔姑娘们。洗最后遍手,心情愉快地穿过屋子,走到黑暗饭厅里把手擦干。觉得饭厅通向候见室门开着,里面似乎亮着灯,可是门却是关着,误认为从门缝里透进亮光其实是毛巾在面镜子里白色反光。镜子靠墙放着,等人把它挂起来,以迎接母亲归来。重温遍在们这套房间里先后发现种种幻景。幻景并不都是由视觉引起,因为们刚搬进这套房子时,听见持续不断、和人叫声有点相似狗吠声,就以为们女邻居养着条狗,其实是厨房里水管发出声音,开水龙头,水管就象狗样吠叫。楼梯平台上门也样,穿堂风吹过时,门慢慢地合上,伴随着如诉如泣情意绵绵歌唱,很象《汤豪舍》①序曲结束时朝圣者合唱,再说,刚把毛巾放回原处,就有幸再次聆听到这段美妙交响乐,因为门铃响,跑去给捎回话来马车夫开门,候见室那道门发出交响乐般声音。想回话应该是:“那位夫人在楼下”,或者“那位夫人在等您”。可是,他手里却拿着封信。迟迟不敢拆看德-斯代马里亚写来信。只要笔还握在她手中,她就可能写出别内容,但她现在已经停笔,写好信就成种命运,它将独自继续赶路,德-斯代马里亚夫人不可能再作任何改动。请马车夫先下去等会儿,尽管他低声埋怨雾太大。他刚走,就拆开信封。客人阿里克斯-德-斯代马里亚子爵夫人在名片上写道:“很抱歉,凑巧今晚有事,不能和您到布洛尼林园岛上共进晚餐。这几天,直在盼望这个时刻。回斯代马里亚后会给您写封更长信。实在抱歉。请接受友谊。”突然打击使茫然不知所措,泥塑木雕般地呆立着。名片和信封掉在脚下,就象枪填弹塞,子弹射出,填弹塞就掉在地上。拾起信封和名片,开始琢磨信上那句话。“她对说,她不能和在布洛尼林园岛上共进晚餐,就是说,可以和在别地方吃饭。当然不会冒冒失失地去找她,但总可以这样解释吧。”四天来,思想早已提前和德-斯代马里亚夫人到那个岛上,现在想收也收不回来。欲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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