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西获取的重要情报并不多,主要是“满铁”的汇编。“日汪协定”公布前,中西曾送来这份材料,交程和生,他另有藏处。经沈安娜交舒曰信,由舒编写后,再经龚饮冰阅定处理(包括发报)。潘、刘、我三人都在舒处看材料。中西在上海,从哪儿能取得机密文件?他对程和生说的多是分析研究,不是文件。而我们需要第一手文件,连图章都要核实的。因此关于太平洋战争的事,事先他是否能取得、交来情报,除我,舒曰信他们也会知道。我做的工作也不止中西这一拖(引注:原文如此),情报来源不止他们数人,
由于他生死不明,长期没有查清,一直没有定程为烈士;老程还有老父亲在广东,没有享受烈属的待遇,虽然我的问题尚没查清,但程和生同志的表现是坚定的……
父母摄于苏州西园,1948年10月。
着蓝布(阴丹士林布)旗袍,沉默,朴素,父亲初以为母亲是小学教员,当时他住康脑脱路。这年暑假,常常在午饭后,太阳热辣辣的,母亲雇一轮黄包车去看他。
经过二十四年的纠缠,延至一九七九年,我父亲的“政治历史问题”才获得完全的改正。
然而关于他们,关于这一段难忘的细节历史,关于中西功呢……这一截昔时光影的“积藓残碑”,复杂文献漫漶凝结,时显时隐,于当事者言,仍如海上冰山那样触目……那样无法忘怀……
[《红色谍王》/董少东]
据俄罗斯解密的苏联档案,苏联方面在佐尔格被捕五天后就获知了这个消息,但莫斯科选择了沉默。日本则紧张筹划着对美国的战争,也没有对苏联提出公开的交涉。据说,日本驻莫斯科使馆曾向苏联提出,用佐尔格交换1939年日苏诺门罕战役的日本俘虏,但得到的答复是:“我们对理查德·佐尔格这个人毫不知情。”
[《党的文献》/一九九八年第五期]
中西功先生是中国人民的老朋友,著名的国际反法西斯主义战士,他曾是日籍中国**主义青年团团员和中共党员。在中共江苏省委和王学文同志领导下,为中国人民的g,m事业和世界反法西斯主义斗争做出过不少贡献。1942年,他被日本特高课拘捕,判处死刑。他和日籍中共党员西里龙夫等一起,在狱中进行了英勇的斗争。为了拖延死刑执行时间,在狱中,他历尽辛苦,写下了著名的《中国**党史》。正当敌人要对他执行死刑时,日本z.府宣布了无条件投降,他才得以出狱。出狱后,他仍然积极从事中日友好活动,写了大量有关中国**党和新中国建设的文章。
[《吴成方谈话摘要》/一九八五年七月九日午后,上海寓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