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BC？”她摇
摇头，“没有，
确定他没有收到过。”
“他有没有提过最近晚上出去散步
时候，看到有人在这附近转悠？”
“没有。他从来没提过这种事。”
“你有没有注意到有陌生人？”
“没见过什
人在这附近转悠。当然，每年这个时候都会有很多人来这边闲逛。们经常碰到
些人漫无目地散步，穿过高尔夫球场，或沿着小路走向海边。实际上，每年这个时候见到每个人都是陌生人。”
“是，德夫里尔，你可以走。”
管家退出去，退到门边，以便让位年轻女士通过。
见她走进来，富兰克林·克拉克站起身。
“这位是格雷小姐，先生们。哥哥秘书。”
目光立刻被这个姑娘吸引，她非凡美貌属于典型斯堪纳维亚风格，金色头发几乎接近无色，浅灰色眼睛，肤色白皙到透明，这些相貌特征通常只有挪威人和瑞典人才有。她年龄在二十七岁上下，她本身给人印象是既能装点这里，又不缺乏工作能力。
间村舍——但没有村庄，也没有商店。”
“猜，如果有陌生人在这附近转悠，很容易就会被发现吧？”
“恰恰相反。八月份这里闹哄哄，会来很多外地人。每天都会有人乘坐公交车、开私家车或者步行从布里克瑟姆、托基和佩恩顿到这里来。那边布罗德桑兹，”他用手指着所在方向，“是片非常受欢迎沙滩，埃尔布里湾也样——那是个很著名风景点，人们去那边玩，在那儿野餐。真希望他们别来！你不知道六月和七月初这里是多美丽宁静！”
“所以，你觉得没有人会注意到个陌生人？”
“除非他看上去——精神不正常。”
“能帮你们什忙吗？”她说着坐下来。
克拉克给她端来杯咖啡，但她拒绝吃任何东西。
“你是不是负责处理卡迈克尔爵士信件？”克罗姆问。
“是，所有信件。”
“猜他从未收到过落款是ABC信？”
“这个人不会看起来精神不正常。”克罗姆语气很肯定，“你明白意思，克拉克先生。这个人肯定事先侦察过地形，发现你哥哥有每晚散步习惯。顺便问句，猜，昨天没有什陌生人到家里来找过卡迈克尔爵士吧？”
“据所知没有，不过，们可以问下德夫里尔。”
他按下铃，把这个问题抛给老管家。
“没有，先生，没有人来找过卡迈克尔爵士。没注意到有什人在房子附近转悠，女仆们也没看见，已经问过她们。”
管家等会儿，问道：“就这样吗，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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