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太明白外面的人指的是谁,园丁是不是知道,我就不得而知了。”
“村子里面的人呢?”
“严格说来,这里没有村子。彻斯顿费勒斯那边有一个邮局和几
“又是这样!”波洛说。
“什么意思?”
“历史重演,没什么大不了的。”
“无论如何不是z.sha。”克罗姆的口气有些唐突无礼,“我想,克拉克先生,你哥哥习惯每天晚上出门散步。”
“是的。他一直有这个习惯。”
“当然可以。”
“我猜,昨天你哥哥的身体和精神状况都很正常吧?他没收到什么莫名其妙的信?也没有什么事让他烦心吧?”
“没有。应该说,他和往常一样。”
“完全没有焦躁不安。”
“对不起,警督。我没这么说,焦躁不安才是我可怜的哥哥的常态。”
病态的想象力,我还是搞不懂凶手犯下这样的罪行,究竟能得到什么好处呢?”
波洛点头表示同意。
“你说到点子上了,富兰克林先生。”他说。
“在这个阶段寻找动机没有多大用处,克拉克先生,”克罗姆警督说,“那是精神病医生的事——虽然可以说我对犯罪精神病学有一定的了解,但疯子作案的动机往往非常不充分。其实,罪犯渴望展现自己的个性,在公众中引起轰动——他想成为一个大人物,不甘心当一个无名之辈。”
“是这样吗,波洛先生?”
“每天晚上都出去吗?”
“哦,当然,只要不下倾盆大雨,他都会出去。”
“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他有这个习惯吗?”
“当然了。”
“那外面的人呢?”
“为什么会这样?”
“你们可能不知道,我的嫂子,克拉克夫人的健康状况很糟糕。坦率地讲,这是秘密,不要传出去,她得了癌症,不治之症,她活不了多久了。她的病情让我哥哥内心深受折磨。我不久前才从东方回来,看到他身上的变化,我非常惊讶。”
波洛插了一个问题。
“克拉克先生,假设有人发现你哥哥在悬崖下面中弹身亡——尸体旁放着一把左轮手枪,你的第一反应会是什么?”
“坦率地说,我会立刻下结论,认为这是z.sha。”克拉克说。
克拉克似乎不相信。克罗姆警督皱起眉头,似乎不认可他向长者求助的做法。
“千真万确。”我的朋友回答道。
“无论如何,这样的人是不会长时间逍遥法外的。”克拉克若有所思地说。
“你相信吗?啊,这些人很狡猾!而且,你必须记住,这种人通常很不起眼,属于那种经常会被人忽略甚至嘲笑的人!”
“你能告诉我一些情况吗,克拉克先生?”克罗姆突然打断他们的谈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