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恐怕……张作头,你为何对《守令图》如此执着?这腌臜物事和《守令图》有关?”
“眼下下不得任何定论,先瞧瞧《守令图》再看。”
杨殿头仍犹豫难定,刘鹤在旁说:“这事太蹊跷,若真是有人进到这库里,将这物事丢在这里,往后不知还要做出些什祟事祸害来。张作头又不是要看图,只是瞧瞧那些图是否仍在。”
杨殿头这才解开衣襟,掀起汗衫,汗衫里头缝个小袋,他从那袋里掏出个锦袋,锦袋上拴着根白丝细绳,又系在腰带上。他解开细绳,从锦袋里摸出把
“这个绝不敢大意。”
“现在能不能再瞧瞧《守令图》是否仍在?”
“这……”
“没带钥匙?这些秘柜钥匙又是如何保管?”
“秘柜钥匙由另个殿头官保管,每把钥匙挂个木牌,写有图籍名字。官家要看哪样图籍,得旨意,才能去那殿头官处领取相应钥匙,再来秘阁开门寻取。”
取下来,藏到这墙角。”
张用将烛台照向墙角,见个羊皮袋子搁在角落,袋口用皮绳扎着,臭气便是从那里头散出来。他将烛台交给刘鹤,弯下身子解开皮绳,打开袋子口,股恶臭顿时浓熏出来,屎臭混着尿骚。两个殿头官忙用衣袖捂住鼻子,张用却毫不在乎,将那袋口朝向烛光,探头望里仔细瞧去:“是人屎。底下屎棒子粗些、黏些,越往后屎越少,也越干,最上头比羊粪还小。”
“什人竟敢把这腌臜物丢在秘库里头?可是,这秘库钥匙只由人保管,取放图籍也只有人进出,他人绝不许靠近。这物事如何能放进来?放在这里做什?”
张用蹲在那屎袋边,笑着想想,抬头问:“这库里所藏,最贵重是什?”
“最贵重自然是历代书画珍品,王羲之、王献之、颜真卿、欧阳询、柳公权、怀素等人书作,以及顾恺之、吴道子、韩干、薛稷、戴崧等人画作。几代官家遍天下搜寻,百来年,也才收到百来幅,每幅都是无价宝。不过昨天,将这库里秘柜个个全都打开,仔细查看道,并没有丢失件。”
“《守令图》钥匙如今在哪个殿头官那里?”
“没有,在这里。这几个月,东南军情紧急,西夏也不安宁,官家时常要取地图召集枢密院商讨军情,钥匙便直留在这里。”
“带在身上?”
“嗯,始终贴身藏着,不敢放在别处。”
“那就打开那柜子,再查验查验?”
“《守令图》呢?”
“张作头为何屡屡问起《守令图》?”
“你先说,《守令图》可在?”
“也查看过,都在。”
“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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