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咋能比?”
“你若不想去叫他,也好,这谜已解开,再无意趣。仪象台第层枢轮尺寸才算好,其他转轮还排着长队等呢。咱们就此别过。”
胡小喜尽力瞅着张用双眼,却瞧不出他究竟是戏耍还是当真。心
“嗯……陈桥门外青林坊。”
“鼻泡哥,赶紧去!”
“可是……程介史最不愿闲杂人插手案子。”胡小喜忙说。
“那他愿不愿找见凶手?”
“这……”
得弯下腰,几乎背过气。
许久他们才终于笑罢,发觉张用早已走远,忙起骑驴追上去。张用今天像是变个人,眼瞪着前方,舌头不住弹响,发痴般。
行人路都不作声,张用虽然痴痴怔怔,却似知道路般,直行在前头,到个岔路口,他拐向西,来到蔡河边,沿着河岸又向南行去。行几里路,前头两岸出现片房舍,胡小喜记得这里有家制卖肥皂团工坊,那工坊后头河岸边有两个人坐在草坡上。张用行到那里,停住驴子,探头朝河岸下面望。胡小喜忙赶上去,也往下看去,见草洼里似乎躺着个人,身上盖片旧布,头部那里高高耸起个尖儿。坐着那两人忙站起身,其中个瞅见胡小喜身上皂隶公服,忙问:“你们是公人?”
“嗯,程介史来过?”
“昨天傍晚来,查看过后就回去。坊正让们两个看着这尸首,都守夜,也不见人来替替。”
“好,快去——咦?对面那座楼怎不见?”张用扭头望向对岸。
岸上那汉子忙说:“你们没听说?那楼前天夜里飞走。”
“飞走?嘻嘻,李度那痴儿又在耍怪,改天再问他。”张用笑着望片刻,回到岸上,骑驴子,高叫声,“走,去力夫店!”
胡小喜忙跟上:“张作头,你真知道凶手是谁?你可别戏耍,害叫程介史来,他那性子可不是好戏耍。”
“哈哈,凶手跟他比,谁更不好戏耍?”
张用跳下驴子,走到那草洼边,把掀开那旧布单。底下果然是具尸首,仰天躺着,嘴里插着根红头萝卜,脖颈上道深口,血已经凝住发黑。死状和唐浪儿完全样。
胡小喜忙也下驴,走下去瞧。除伤口和那根萝卜,却再瞧不出其他。他望向张用,张用盯着那尸首,眼珠不停地转,舌头不住弹响。
半晌,张用忽然笑起来:“哈哈,知道凶手是谁!”
“哦?是谁?”
“你去给那个程介史报个信,咱们去力夫店说。还有,你最好顺路再去查个人,姓马,是个箍桶匠,不知道这人是死是活——”张用转头望向岸上那个姓杨,“那马哑子住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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