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也不清楚。”
“不清楚?”
“嗯,那人以前并没见过,上个月
“庄夫人临死前天,急慌慌去莲花楼寻您哥哥和个姓焦人,没找见,又赶到这里来。进到营里不知做些什,那车夫说,她出来时瞧着有些伤心气恼。第二天夜里,她就被人害。来这里,就是想问这件事。”
郭沉听完,低头沉想片刻,而后抬起头,眼露悲感:“多谢阿嫂,为兄嫂这奔走劳累。”
“您千万莫说这话,也是出于私心——”
丁豆娘话没说完,就见老潘引着个年轻军卒走出来,朝这边指指。那年轻军卒似乎有些不情愿,略迟疑下,还是朝这边快步走过来。走近时,丁豆娘细瞧瞧,那军卒大约二十五六岁,身材健壮,方脸膛,粗眉大眼,原本该有堂堂雄气,神色间却透着谄滑之气。
那军卒走到郭沉面前,躬身拜道:“潘戊拜见郭押班。”
着些谄笑,弓起背拜问:“郭押班?”
那人并没有理睬,反倒转过脸问丁豆娘:“你是什人?”
“姓丁。”
“你认得嫂嫂?”
丁豆娘未及答言,那老军在旁嚷道:“这妇人到处假攀亲戚,竟说自己是郭指挥夫人表姐,上回就瞧出是假。如今郭押班在这里,看你再搬扯出什番瓜胡藤来?”
“潘戊,今天来是问兄嫂事。”郭沉冷着脸,盯着潘戊,“你知不知道个姓焦人?”
“姓焦?小人想想……”潘戊转着眼珠,想片刻才说,“小人知道,有七八个姓焦,和郭指挥相识有三个。不知郭押班要问哪个。”
“在莲花楼和哥哥会面那个。”
“莲花楼?哦,是那个姓焦?”
“你知道?那姓焦是什人?”
丁豆娘之前已经打听到郭深有个弟弟叫郭沉,是御前殿值押班。她原本也想去寻郭沉,没想到竟在这里遇见。她便索性承认:“郭押班,是说谎,只是跟庄夫人道在寻孩儿。说谎也是没法子,有件极要紧事,牵扯到您兄嫂命案,要问这位伯伯侄儿,他却拦着不许进。”
郭沉目光微动,随即转头冷着脸说:“老潘,能否劳烦你进去唤你侄儿潘戊出来?也有些话要问他。”
老潘瘪着嘴,略迟疑下,随即点点头,丧着气,朝旁边喊道:“老裘,你出来看着门,进去唤个人。”喊罢,慢腾腾地转头进营里去。另个老军随即走出来,好奇瞧着丁豆娘和郭沉。
郭沉略放低声音:“这位阿嫂,能否到那边说话?”
丁豆娘忙点点头,跟着郭沉起走到不远处棵大柳树下,把自己所见所想细细说给郭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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