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字都没提。自从正月底小官人被食儿魔掳走后,郭指挥像是猛然变个人。边虽是儿子,另边却是皇命。皇命大过天。他去告假,金明池马上要争标,临时换指挥自然应付不来,上司哪里肯准。只让派几个兵卒帮着郭夫人去寻小官人。郭指挥只能强忍着忧急,天天在营里训练水军,预备争标大仪。他从来不打骂士卒,那阵却变得极,bao躁,稍有不顺意,便连踢带骂。小人哪里敢多问。”
“嫂嫂临死前天上午,哥哥又去莲花楼?”
“郭指挥骑马出去大约半个时辰,不过郭指挥仍没让小人跟着,是不是去莲花楼,小人就不知道。”
“那天嫂嫂来营里寻哥哥,他们说些什?”
“郭夫人来之后,郭指挥把们撵走,把门关起来,两个在宿房里说话。小人也不清楚他们说些什。不过,郭夫人出来时,似乎哭过,不停地抹泪。”
大概十五左右,他来营里,自称姓焦名智,有要紧事见郭指挥。那时郭指挥正忙着准备金明池争标,哪里有工夫见不相识人?那焦智便拿出个小布袋,让小人叔叔拿进营里交给郭指挥。郭指挥见袋里东西,立即出营去见那人。”
“布袋里是什东西?”
“那时郭指挥在船上,小人在岸边清点船只,隔得有些远,没瞧见。不过,郭指挥看那东西后,脸顿时变,瞧着很是忧急,大步走出营去。小人急忙跟出去,远远瞧见郭指挥和那姓焦在争执什。等小人走近时,两人已经停住嘴,郭指挥面色极难看,那姓焦则笑着,说第二天午时,在莲花楼恭候郭指挥。说完就走。这之后,小人再没见过这姓焦。”
“这姓焦什模样?”
“三十来岁,穿身青布衫,瞧着像个儒生。”
丁豆娘在旁听着,见句有用话都没问出来,有些急,忙插嘴:“郭指挥有没有丢过钥匙?”
“丢钥匙?”潘戊望向丁豆娘,有些纳闷,又有些鄙夷,似乎不愿答。
“哥哥有没有丢过钥匙?”郭沉重复遍。
“这个?似乎没有……哦,对!郭夫人死那晚,郭指挥仍在营里,有个小厮到营门口送样东西给郭指挥。”
“第二天哥哥去莲花楼?”
“嗯,巳时才过,郭指挥就骑马出营,瞧着他神色不对,要跟着去,郭指挥却没让小人去,也不知道他去和那姓焦说些什。”
“嫂嫂是从哪里知道那姓焦?”
“过几天,郭夫人来营里找见,偷偷问,郭指挥最近有没有见什陌生人。就把刚才那些话告诉郭夫人。”
“哥哥没跟你说过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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