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钟大眼船后,军巡铺雷炮接着上那船,紧跟着又有个冷脸汉子,带着三名帮手也上那船,将那船押到上游。那个冷脸汉子又是什人?他是否也是为那紫衣人而来?”
“嗯……这个目前还不清楚。不过,这些都是外层人,不必分神。《尉缭子》言‘力分者弱’,孙子也说众寡之别在
“目前仍然乱麻般,还理不出什头绪。”
“你这样没头没绪、东奔西走恐怕不是办法,得提起纲目来,才好。”
“哦?施大哥觉着纲目在哪里?”
“细想这几天,纲,恐怕在钟大眼船上。”
“嗯,被卷进去,也正在钟大眼船上。那,目呢?”
。他小心闩上院门,轻步走进堂屋。
“你回来?”这回是施有良声音。
“施大哥还没睡?”
“鹂儿要等你,见她忙天,就让她先去睡。”施有良打着火石,点亮油灯。灯光映照下,他脸疲惫,满眼忧色,“紫玉姑娘为你安危,才安排你到这里。你这样接连出去,若是碰见那些人,可怎好?”
“施大哥放心,直很当心。”梁兴坐到施有良对面,笑着说,“说起来,倒是有些盼着他们动手,只可惜他们似乎已经顾不得。”
“清明那天正午,虹桥下那只大客船遇事,接着又起烟雾、闹神仙,离奇失踪。你说翰林画师张择端先生瞧见,那船出事前,有两个人从那客船跳到钟大眼船上。其中个是死假蒋净。另个外面穿着船工布衫,袖口却露出截紫锦。觉着,这整场事件目,应该正是此人。”
“哦?施大哥为何这想?”
“其,此人来自那只离奇客船,他里头穿着紫锦衣,应该不是普通船工。外面套着船工布衣,自然是怕被人认出。其身份来路恐怕不简单;其二,你也说过,钟大眼船那天泊在那里,应该正是为接那个紫衣人;其三,假蒋净应该是受人指使,将那紫衣人接到钟大眼船上。他之所以会死,自然是幕后之人怕他泄露此事,杀人灭口;其四,你说张择端先生还瞧见,钟大眼船上小舱里原本有两个人,转眼那两个人就不见,这两人,个恐怕是那紫衣人,另个则是军巡铺厢兵雷炮要寻那个姓牟。两个人消失,这才是整桩事情中最诡秘之处,也应该是关键所在。”
“头绪太多,竟疏忽这个紫衣人。这人什来路?”
“目前也不清楚。但整桩事全都缘起于此人。”
“你千万莫大意。”
“知道。”
“你连着三晚出去,究竟去哪里?”
“去见几个人。”
“什人?可查问到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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