湿滑东西,屁股摔倒在地,头撞到墙上,发出声重响,手掌又拍到草刺上。他忙爬起来,顾不得头晕手痛,忙缩在墙角听听。还好,没有什动静。他这才摸着拔掉手掌草刺,揉着后脑,弓着背,穿过树丛,来到那小楼近旁。
小楼两扇窗亮着灯,底楼和二楼各扇。他瞅半晌,见没有人影,便快步溜到底楼那扇窗边黑影里,见窗纸角上有个细缝,便凑近朝里窥望,里头摆着锅灶,烧着炉火,是间厨房,但没有人在里头。上二楼梯子就在旁边,他先觑阵,见没有人,便忙走过去要上去。可那梯板踩便发出咯吱声,在静夜中异常刺耳。他只得缩回脚,向两头望望,见前面楼边有棵大树,粗枝丫正好接近上头楼梯口。他便轻步过去,摸着树干试试,粗细正好爬。他自小爬树,十分惯熟,抱住树身,手足并用,片刻间便已爬到那根粗枝。他伸手抓住栏杆,轻轻翻,便上楼台。他不禁得意笑,见楼上也没有人,便轻轻走到那亮灯窗边。窗户关着,他不敢乱动,贴墙静听。
里头传来个女孩子柔细声音:“姐姐,何妈给你熬碗果木翘羹,你喝些吧。”
“好,先搁着。你去歇息吧。”个年长些女子,声音清亮。
这自然是那丫头和梁红玉。屋里随后传来轻微脚步声,朝房门走去。石守威忙轻步移到房门外,贴墙站着。门打开,走出来个人,房檐遮住月光,看不清面容,只见纤瘦身影。他等着那丫头轻手带好门、转身要走时,倏然出手,朝着那丫头脖颈上砍,那丫头只发出蚊子般嘤声,身子软就要倒下,他忙伸手抱住。这招他曾跟着位拳师苦练过,瞬间击晕个人而不致伤命,位置轻重尽都精准。他将那丫头身子掀,扛在肩上,便朝楼梯走去。这时已经不怕脚步声,不过他还是尽量放轻脚步,照着丫头下楼轻重步数,小心下楼。前后仍没有人,他忙扛着那丫头钻进树丛中,放到地下,取出布袋,将那丫头套进袋里,用绳索扎紧袋口。这才又重新扛起来,快步走到墙边。他放下布袋,先牵着绳索另头,纵身攀上墙,而后将布袋拽上去,又吊放到外面地上,随后跃下墙头,扛起那布袋就朝前街走去。
走到红绣院正门附近,他见辆厢车停在红绣院门前,下来三个人,走进去。那辆厢车瞧着是租赁店车,他忙急步赶过去,问那车夫,果然是。他忙说:“送去新门外杀猪巷。”
梁兴从梅大夫医馆回来,已是深夜。
到黄家院门前,他伸手推,仍给他留着门。他轻轻推门进去,院里月光洒地,片安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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