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个老和尚教给——头道是赔笑,不论见谁,你只
那人仍不答言,这时那三个汉子已经赶到,噌噌噌,全都跳上船。
冷脸人吩咐三人:“把船上这几个人全都捆起来。”
“你们——”
钟大眼忙嚷起来,还没嚷完,其中个汉子抬起腿,脚将他踹翻在地。
谭家茶肆后院里。
快来人啊!”
船主和其他船工还没进来,岸上却有个人跳上船,大步跨进船舱。那人四十出头,身材瘦高,面色冷郁郁,像把铁剑样。以前并没见过。他看万小葛和雷炮眼,随即走向舱角死尸,俯下身,伸出手,竟扳住死者头,左右查看番,似乎有些吃惊。
这时船主钟大眼和两个船工都赶进来,钟大眼浑家也从船后跑过来。几个人看着地上死尸,都有些惊怕。
那个冷脸人直起身,回头扫视众人,随后又环视船舱,像是在找寻什。
“你是?”船主钟大眼纳闷问道。
蒋冲和谭店主站在那间小棚屋外,瞧着那个妇人在里头铺铺盖。谭店主不住地说着汴京城凶险,蒋冲越听,心里就越起疑。不过,他并没有流露出来,只是不住点着头。
这些年,他堂兄蒋净回乡后,常给他讲外面事情,尤其是京城汴梁。这个谭店主至少有点并非全然说谎,堂兄也说,汴梁人极滑极诈,又最会变脸。若你比他们高,他们便待你如爷;若你不如他们,他们便视你如狗。而且,汴梁城贵人富人不知道藏多少,比江湖里鱼虾还多,许多人又毫不显露。旦得罪这些人,不知道会摊上多大祸事。因此,在汴京,说话行事定要小心再小心。
蒋冲当时光听着,就觉着怕:“那你还敢去京城?”
“有三道平安符,保你出入平安。”堂兄得意道。
“哪三道?”
那人却不答言,把推开钟大眼,快步出船舱,却没有下船,转身走到左手边,把推开隔壁小舱室门,走进去。
这边几人面面相觑,都惊诧莫名,万小葛也不由自主松开雷炮衣袖。只听见那人在隔壁重重脚步声,在里面略走几步,稍停片刻,随即转到船头,接着又回到舱门这边,并没有停步,快步走到船艄,显然是在搜寻什。
万小葛很好奇,悄悄走到舱门边,探出头向船后望去——那个人站在船艄那里,微垂着头,拧着眉毛,略有些焦躁。随后,那人抬起手臂,向虹桥桥头招招手。
万小葛忙顺着望过去,桥头有三个汉子,见到这边招手,忙起快步奔过来。那个冷脸人则又走进船舱,万小葛忙缩到边。
“你这是?”船主钟大眼越发纳闷,转着牛眼珠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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