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兄弟说是,咱们都再想想,各自都尽力再去查找汪石下落。”
“好!”
冯赛骑马回烂柯寺,刚拐过路口,却见辆平板牛车停在寺外,车上个年轻后生捂着肚子吃力爬下牛车,竟是邱迁。
冯赛忙驱马赶过去:“阿迁,你这是……”
邱迁直皱着眉,捂着肚子,等那赶车人走开后,却忽然直起身子笑起来:“姐夫,没事。对,姐姐甥女她们找见吗?”
“嗯。看到钱飞走,连父亲在内,当时在场人全都惊住,过会儿才回过神,赶忙开锁,起冲进去查看。这之前下过两场雨,库房又年久失修,地上漏雨水都没干,父亲心里忧急,还滑跤。但是他们箱箱查看,那些钱箱封条全都原封不动,锁也锁得好好,都生锈。箱子里面却空,每只箱子里只剩几个铜钱。”
“全都空?”
“嗯,千箱全都空。”
“也就是说,从没有人打开过这些钱箱,里面钱却没有?”
“他们当时没上房顶去查看?”
冯赛摇摇头,邱迁脸上笑意顿时散去,眉头重又皱起,片刻才又道:“姐夫,这几天查出来件大事,咱们到没人处说去……”
冯赛引着邱迁走进烂柯寺后
“查。父亲命令那些巡卒搬来梯子,爬上去看,那些巡卒上去后,说房顶上只有些掉落铜钱。父亲不放心,顾不得年迈,自己也爬上去。他说房顶上散落些铜钱,另外有几块瓦碎,漏出几个破洞。除此之外,再看不到什。”
“这事确古怪,令尊及在场十几人又都亲眼看到那些钱飞走。但你为何认定这些钱是被汪石和蓝猛偷走?”
“其,这世间事,许多就算亲眼瞧见,也未必是真,何况十万贯铜钱飞走?其二,出事那天,蓝猛设法说服他哥哥蓝威,顶替他去左藏库当值,事发当晚,蓝威就死在狱中。蓝猛这做,自然不是玩耍或碰巧,他定知道那天会发生大事,而且看来是预先知道库钱会飞走。他是俸钱库库监,那天若在场,必定会被拘押。所以才会设法让他哥去替他顶罪。而他自己则粘上假胡须,不但逍遥无事,还能公然与自己嫂嫂做夫妻;其三,那个汪石来历可疑,行事诡异,冯相公你自己也被他所害。出事前,汪石设计买通十个巡卒,合伙让蓝猛欠他三千贯赌债。这也应该不是偶然。”
“这看,蓝猛和汪石似乎确和左藏库飞钱有关。汪石至少有五万贯本钱,来历也可疑。不过,那库钱究竟是如何飞走,飞走后去哪里,却不好解。”
“再神异,也是人做出来事,只要肯下气力,定能解得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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