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坐在石桌边,邱迁才将化名潜入谷家银铺经历讲遍。幸而今早他装病,来那个大夫是个庸医,说他得搅肠痧,恐怕难治。那管家听,怕麻烦,忙叫人赶着牛车,将邱迁送到这里。
冯赛听后,吃惊。他和谷家银铺主人谷坤来往已经多年,谷坤为人爽利,生意上从来不和人多计较。那银铺后院作坊,谷坤也曾带冯赛进去过回,替个*员挑选银器,邱迁说吴银匠,冯赛也见过。那后院虽大,要架熔炉造铜钱,却远远不够。而且在那里铸造假钱,也容易被人发觉。不过,他们半夜偷运铜钱,恐怕真是在倾销假钱。
“冯宝和谷家银铺真有过生意往来?”他忙问。
“嗯。是那个楚三官说,他提到那桩生意时,遮遮掩掩,再三问,都不肯说出究竟是什生意。应该是见不得人生意。再去试着问问。不过这和绑架姐姐甥女有什关联没有,却始终想不出来。”
“眼下还看不出什关联,们都再想想。你先赶紧回家去,岳父岳母几天不见你,恐怕正在担心。”
“好。还打问出两件事,件是,三哥放些钱在芳酩院顾盼儿那里,有几百贯,说要帮顾盼儿赎妓籍。寒食前两天,三哥还去和顾盼儿道过别。”
“哦?”
“另件是,这个月月初,三哥曾和个*员在孙羊店会过面,不知道那人是谁,姐夫你和孙羊店熟,可以去打问打问,说不准能问出些什。”
“好,这就去问……”冯赛刚要起身,心里忽然闪过个念头,他顿时惊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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