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搬运呢?”
“搬箱力夫和牛车都是去召雇,不过从卸货到运送,路都有巡卒押运看守,路上绝做不得手脚,怕力夫们勾结,连声音都不许出。这些钱是京城*员俸钱,都运进左藏库俸钱库。到库后,父亲又和太府寺少卿、俸钱库库监三人同,再次查看封条。而后才入库锁门。门锁有三道,太府少卿、父亲、分库监三人各持把钥匙。”
“取钱是户部人?”
“嗯,这是俸钱。每个月月底,户部度支部差*员到太府寺领批文和钥匙,而后到左藏库领钱。那天去领钱是度支员外郎刘回,父亲陪同他起进俸钱库,结果门锁还没开,就听见声巨响,随后就看见铜钱往天上飞,还有不少铜钱落下来,父亲额头都被枚铜钱砸青。”
“这说,钱真飞走?”
己虽然还有几百贯积蓄,但这样天天坐着吃,用不两三年就得吃空。时又找不见其他赚钱好门路,这可怎是好?
孙献心里不由得慌起来,他虽然并非生在富贵之家,但父亲多少也是个小官,事事都能替他想好、备好。就算没有享过大富贵,却从来不缺吃穿用度。长这大,第次生出两脚踩空、无处着力之感。
他正在麻乱无措,忽然看见冯赛骑着马经过,他忙起身跑出去叫住,冯赛看着也心绪不宁,他强邀着将冯赛拉进茶坊,要碗茶。
“冯相公,你那边查得如何?”
“至今还没有什线索。你这边呢?”
“出事后,使钱买通狱吏,去牢狱里探视过父亲。再三问,父亲都说确实看到无数钱飞走。但始终觉着其中必定有诡诈。”
“之后他们才进去查看钱箱?”
“那天跟你说时候,你似乎不太信。昨天终于找见条确凿证据,只可惜迟步……”孙献把蓝猛伪装其兄、半夜逃走事情低声讲遍。
冯赛听,果然神色微变:“这看,蓝猛真和左藏库飞钱有关?”
“目前大致确定无疑。而且猜那飞钱,哪怕真是飞走,也只是障眼法,恐怕只飞走些,另些是被蓝猛伙人盗走。”
“盗走?十万贯不是个小数目,无论如何也不可能从左藏库偷出来,会不会入库之前那钱就已经被偷走?”
“不会。去年十二月,那纲钱运到京城时,跟着父亲起带人去接船。这纲新钱是江州广宁监铸造,辇运司督运。新钱出库时,辇运司派人监看装箱,广宁监贴封条,辇运指使官率兵卒装船押运。纲十船,每船百箱,箱百贯。船到汴河后,父亲和辇运指使官同查看钱箱封条,没有拆口破裂,才搬下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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