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琴看到池取出那块古琴玉饰,先是惊,继而眼中露出羞愤。
她低声道
赵不弃心想,天未亮时,那丑女香娥就偷偷溜进来,藏到香炉铁箱中。
他继续问道:“第二天,你又早支走弈心?”
乌鹭点点头,不敢抬眼,低声道:“朱施主让贫僧那天不要开寺门,莫放外人进来。从巳时起,留意外面声响,他到寺门外会高声说句‘拜佛何必择庙宇’,贫僧若听到,就打开寺门,让他们进来,给同行另个男施主讲解两廊壁画。贫僧并不知其中有何隐秘,且不是什难事,就照着做。贫僧正陪着两位男施主观赏壁画,那位女施主独自去殿里拜佛,刚拜拜,就变作另个女子……”
赵不弃看他满脸愧色,又纳闷不已,不由得笑起来。
乌鹭见他笑,越发惭愧,不住念诵:“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哦,想想看……嗯……朱阁带人来捣弄那铁香炉,让你躲开?”
乌鹭点点头。
“他们弄完走后,这香炉周围地上多少都会洒漏些香灰,你没有察觉?”
“正月十四,贫僧照朱施主所言,让弈心去化缘。朱施主带两位施主来,贫僧就回到禅房打坐。只听到些响动,等外面安静后才出来,确见到地上洒落些香灰,却不知道他们做什。”
“你没去柴房看看?”
不弃知道自己猜中,又道:“好奇是,以大师修为,不知道朱阁用什说动大师,难道是副好棋?”
乌鹭垂着头,脸涨得通红,半晌才道:“罪过,罪过。”
赵不弃纳闷道:“什样好棋,难道是黑白玉制成?”
乌鹭低声道:“不是棋,是招棋式。”
“哦?什棋式?”
“他们送那丑女去酸枣门外寻她家,你也去?”
“那是朱施主要贫僧做最后件事。”
赵不弃想,乌鹭跟着起离开,烂柯寺里便没有人。朱阁事先安排好人便可以用轿子或马车,偷偷带走晕死在铁箱里阿慈。而后又把香灰填满,铁箱还原。
而这棋痴和尚,从头到尾都不知道自己做什。
青鳞巷那座宅院中。
“哦?为何要去柴房?”
“掏出来香灰应该就藏在柴房内。”
乌鹭满脸茫然。
赵不弃笑道:“算,你果然不知道。好,接着说,猜当晚朱阁让你不要闩寺门?”
乌鹭点点头,眼中露出惊异。
“梅花天衍局。”
“果真?也听闻这套棋式,朱阁真传给你?”
“只有招。罪过,罪过。”
“招棋换个女子?”
“贫僧也不明白那位女施主为何竟会变身。”乌鹭额头渗出汗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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