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笑笑。心里却想着另件事。知道董谦那首词是写给侯琴后,她心里就有些不自在。原以为自己见到侯琴,也会不喜欢,但真见到,心里竟没有丝毫醋意,反倒十分怜惜侯琴。从心底觉得他们两人才真合衬,真心盼着能找到董谦,救出侯琴。
真这大方?又或者是从开始就没有抱过丝毫期望?
她望着油灯闪动火苗,轻叹口气。
“那就不是曹喜。”
侯琴愕然抬头。
池望着她道:“今天来就是为证实这件事。董谦错认为是曹喜,为此发生些事情,他自己也至今下落不明。不过你放心,这件事总算弄清楚,这就回去和朋友商议,找到董谦,再把你搭救出来。”
告别侯琴,池出来后,当即就想去告诉瓣儿,但见天色太晚,只得忍住,骑着驴回到家中。
她把事情经过讲给义父鼓儿封和义兄萧逸水。萧逸水倒不觉得如何,只说:“如今骨肉人伦算什?世人眼中只剩两个字,利与色。”
:“董谦说……那人叫曹喜。”
侯天禧和侯伦父子强行将侯琴送到这院别宅,供那个大官人玩乐。个多月前,侯伦带着董谦来这里和侯琴见面,董谦问侯琴那人姓名,侯琴却不知道。只在床脚捡到那人遗失玉饰。董谦看到那玉饰,自然认得是曹喜。侯琴也就记住这个名字。
池也惊,忙问:“董谦还说什?”
侯琴似乎又要流泪,她深吸口气,才望着窗外暮色道:“他说——马上去找父亲求情,把救回去。才说完,哥哥就进来,催着他走。他临走前,又说句话——”
“什?”
鼓儿封却有些吃惊:“这说是有人陷害曹喜?”
池点头道:“自然是侯伦。除那个无耻大官人,就只有那个仆妇和侯伦进过侯琴房里。那个仆妇拿不到曹喜玉饰,只有侯伦可以设法偷到。他带董谦去见侯琴,也定是预先设计好,让董谦误认为曹喜是那个大官人。”
鼓儿封叹道:“幸而你们查明真相,否则曹喜自己都不知道竟背这多罪名。”
“曹喜那性子也过于傲冷,他这种人最容易招人记恨。”
“是啊,连你起初也记恨过他。”
“他望着说——‘无论如何,仍是那四个字’。”
“非你不娶?”
侯琴微微点点头,终于还是没能忍住泪水,忙用帕子拭掉。
池也阵伤惋,稍等等,才又问道:“那个大官人多大年纪?”
“大概三四十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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