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点是,这已经不是z.sha任务。好好表现我就能拯救世界,然后回家。
疼痛时轻时重,现在又缓解了一些。一有机会,我就看看手头的烧伤书籍。至少我想了解什么时候不会再疼。
咚。
“嗯?”我嘟哝着。
咚。
我叹了一口气,谈完两个,还剩一个。“那么,姚队长,你呢?”
“我想要一把枪,”他说,“标准的中国军用九二式手枪,上路时把子弹存储在干燥密闭的塑料容器内。”
至少这样的死法还算说得过去,快捷无痛。“一把枪,明白。那容易得很。”
他左右看看自己的同事。“我最后一个死,假如你们俩的方法有什么差错。我会用枪解决,以防万一。”
“思考周全,”杜波依斯说,“谢谢。”
大家都看向她,就连姚的脸色都有点儿发白。
“抱歉,什么?”我说。
“海洛因,”她耸耸肩,“我这辈子一直是个好女孩,不吸d,性生活节制。我想在死前体验强烈的快感。总有人死于海洛因,那感觉一定不错。”
我揉揉太阳穴。“你想要的死法是……过量使用海洛因?”
“不是一下子,”她说,“我打算享受快感,从常规的有效剂量开始,获得快感。瘾君子都认为前几次使用效果最佳,然后就一路滑坡。我想体验最初的那几次,然后选好时机过量使用一次。”
我朝声音的方向看去,是洛基在敲气密过渡舱墙壁。
“洛基!”我掉下床铺,落地前避开了受伤的左侧身体,连滚带爬地来到过渡舱的墙壁前。“洛基,伙计!你还好吗?!”
我听见他从体内发出一个低沉的声音。
“我不明白,
“假如你看到我正飘飘欲仙,可别开枪。”伊柳希娜说。
“明白。”姚说,然后他转向我,“谈完了吗?”
“对,”说着我站了起来,“这太尴尬了,谢谢。我现在得……去别处了。”
我在床上翻来覆去,手臂烧伤疼得无以复加,止痛药几乎没什么作用,我开始思考能不能找出伊柳希娜的海洛因。
不,我不会去使用海洛因。假如这还是z.sha任务,我绝对会去找。
“我想……我们能满足你,”我说,“不过吸d过量可能非常痛苦。”
她摆手表示不用担心。“让医生帮我列一份最佳剂量表,算出前几次使用快感最大化的正确剂量,然后致命那一剂可以加入其他药物,确保我没有痛苦地离世。”
我记下她的要求。“好的,海洛因。我不知道从哪里获得,不过我们会搞定。”
“全世界都为你们工作,”她说,“让制药公司给我生产一些海洛因应该不难。”
“对,我确信斯特拉特能打个电话或做点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