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说这个女孩是有色人种?”杰克问。
“不,当然不是。把你的馅饼吃掉。”查利看看手表,“差不多一点了,我们得动身回办公室去了。”
“我还没吃完,”杰克说,“再等一下!”
“你知道,很多有色人种搬到了我住的地区。”安说,“距离我家就一个街区的房子上,树起一个房地产标语‘欢迎所有的种族’,我看到那玩意儿差点儿当场绊一跤。”
“你做了什么?”
他走进屋里。
“她只有十八岁。”杰克·弗雷德里克斯说,“但她肯定知道那是怎么一回事。”
“南方女孩就是那样,”查利说,“就像水果一样,那种柔软、成熟、略有点儿湿的水果。”
“海明威有一段文字说的就是这个,”安·派克说,“我不记得出处了。他比较了一个——”
“但她们说话的方式……”查利说,“谁能忍受南方女孩说话的方式?”
算去哪儿来着?我忘了。”
一片沉默。
“我听不见,埃尔伍德。”亨特说,“说话呀。这么大一条船,你肯定要——”
“别说了。”
亨特满不在乎地笑了,“怎么了,埃尔伍德?我只是开个无害的小玩笑,只是跟你打趣而已。但说真的,你要驾船去哪儿?你打算把它拖到海滩上让它浮起来吗?我认识一个人有只小帆船,固定在拖车上,挂在他的汽车后面。他每周开车到游艇港口去。可是,我的上帝,你不可能把那么大的东西放到拖车上。你知道,我听说有人在地下室里造了一条船。等他完成以后,你知道他发现了什么吗?他想把船从门口运出去时,才发现那条船太大了——”
“我什么都没做。我们能做什么?”
“你知道,如果你为z.府工作,他们可以把一个黑人
“她们说话的方式怎么了?”杰克问,“她们说话是有点儿不一样,但你会习惯的。”
“她们为什么就不能好好说话?”
“你这是什么意思?”
“她们说话像是……有色人种。”
“那是因为他们都来自同一个地区。”安说。
丽兹·埃尔伍德打开厨房的灯,推开后门。她走到草坪上,环抱双臂。
“晚上好,埃尔伍德夫人。”亨特说着,碰了碰自己的帽子致意,“真是个愉快的夜晚。”
“晚上好。”丽兹转向E.J.,“看在上帝的份上,你打算进屋了吗?”她的声音低沉而生硬。
“当然,”埃尔伍德没精打采地伸手拉门,“我要进去了。晚安,乔。”
“晚安。”亨特说。他看着他们两人走进去,门关上后,灯灭了。亨特摇了摇头,“古怪的家伙,”他咕哝着,“变得越来越怪,就好像活在另一个世界里。他和他的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