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好等一等,”我不高兴地说,“等博士来了以后。
“也许这也没什么大不了。”琼说。
我站起来,“我们今晚开着门,说不定它自己会回来。”
我们让前门整夜开着,但第二天早晨我们来到楼下,房子里空荡荡的,十分安静。我立即就知道,那只鞋不在这里。我转了一圈,四处检查。厨房里,鸡蛋壳散落在垃圾桶周围。那只鞋夜里进来过,自己吃了点儿东西,然后又走了。
我关上前门,我们静静地站在那里彼此对视。“他随时都会来。”我说,“我想我最好打电话给办公室,告诉他们我会迟到。”
琼摸了摸生命机,“这就是它做出来的事情。我不知道这会不会再次发生。”
士吗?”琼说。
我看着敞开的书桌抽屉,里面空空如也,“是的,是他没错。”我走向门厅的壁橱,脱下外套。突然,我产生了一种奇怪的感觉。我停下来转过身,有什么东西正盯着我。但究竟是什么?我什么也没有看到。这令我感到毛骨悚然。
“见鬼。”我咕哝了一句,耸耸肩把外套挂起来。我正打算返回起居室,眼角余光瞥见什么东西在动。
“该死。”我说。
“怎么了?”
我们来到屋外,满怀希望地在周围找了一会儿。但灌木丛里没有动静,什么都没有。“来了,”我抬起头说,“有一辆汽车开过来,就现在。”
一辆黑色的普利茅斯车停在房子前面。两位老人下了车,沿着小路向我们走来,好奇地打量我们。
“鲁伯特在哪里?”其中一个人问。
“谁?你是说拉比林特博士吗?我想他随时会到。”
“它就在里面吗?”那个人问,“我是波特,学院的。我可以先看一下吗?”
“没什么,什么也没有。”我环顾四周,但无法确定那是什么。书架、地毯、墙上的画,一切都保持原样。但刚才确实有什么东西动了。
我走进起居室。生命机就放在桌子上。我从旁边走过,感觉一阵热浪扑来。生命机仍然开着,机门也是开着的!我关掉开关,指示灯灭了。它一整天都这样开着?我回忆了一下,并不确定。
“我们必须在天黑前找到那只鞋。”我说。
我们四处寻找,但什么也没有找到。我们两人翻遍了院子里的每一寸土地,查看了每一丛灌木,找了篱笆下面,甚至房子下面,但始终没有结果。
天色已经黑得什么都看不见了,我们打开门廊上的灯,利用这点儿光线继续找了一会儿。最后,我放弃了。我走到门廊台阶上,坐了下来。“没用的,”我说,“篱笆上有成千上万的缝隙。我们搜索这一边,它早就滑到了另一端。我们不可能找得到它,还是面对现实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