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你能再把它抓住,”琼关上前门,“或者让别的什么东西产生生命。试试另一只鞋子,剩下的那只。”
我摇摇头,“那只没有反应。创造生命是个很有趣的过程。有些东西没有反应。或许我们可以——”
电话铃响了,带着某种情绪。我们对视一眼。“是他。”我边说边接通了电话。
“我是拉比林特,”那个熟悉的声音说,“我明天一早过去。他们也和我一起去。我们会拍些照片,好好写篇报道。来自实验室的詹金斯——”
“你看,博士。”我开口说道。
“你真的这么害怕它?”
“我不喜欢它。它有一种不祥的意味。”
“那只是一只旧鞋。”
琼挤出一丝微笑。“别骗我,”她说,“从来没有哪只鞋是这个样子。”
那天晚上下班后,我在市区和琼会面,一起去吃晚餐,然后我们开车回家。我把车停在车道上,我们两人慢慢走过人行道。
还是湿的。”
我们朝抽屉看过去。“那张书桌里面,”拉比林特说,“有着现代科学史上最重要的东西。”
“整个世界都将为此颤抖。”我替他说完,“我知道。好吧,它是你的了,”我握着琼的手,“我会把这只鞋子和你的生命机一起还给你。”
“很好。”拉比林特点点头,“注意看着它,别让它逃走了。”他走向前门,“我必须去找一些合适的人,能够——”
“你不打算把它带走吗?”琼紧张地问。
“稍后再说,我手头还有一千件事情要做。我们明天早上再见。”他挂断了电话。
“是博
琼在前门廊上停下来,“我们真的必须进去吗?我们不能去看个电影或者什么的?”
“我们当然要进屋去。我急着想看看它怎么样了。不知道我们要喂它吃什么。”我打开门锁,把门推开。
有什么东西从我旁边冲过去,飞一般掠过人行道,消失在灌木丛中。
“那是什么?”琼心惊胆战地低声问。
“我能猜得到。”我急忙走向书桌。果然,抽屉开着。那只鞋逃跑了。“好吧,结果就是这样。”我说,“不知道我们该怎么跟博士说。”
拉比林特在门口停了下来,“你们必须看好它。这是证据,证明生命机起作用了,还有‘充分刺激’原理。”说完他便匆匆离开了。
“那么,”琼说,“现在怎么办?你真的要留在这里看着它吗?”我看了看表,“我得去上班。”
“我可不想守着它。如果你要走,我也和你一起离开。我不打算留在这里。”
“把它放在抽屉里不会有什么问题,”我说,“我想我们可以离开一段时间。”
“我要去看看我的父母。今晚我去市区找你,我们可以一起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