杰和玛拉看着埃里克森。“接着讲下去吧，”杰说，“他知道我们是什么人。把其余的事情告诉他吧。”
“我无所谓。”玛拉说。
杰突然长出了
口气，放松下来，“我们开诚布公吧，卸下心里的重担。我厌倦了遮遮掩掩、躲躲藏藏——”
“当然，”埃里克森说，“有何不可？”他向后靠在椅子上，解开衬衫领口，“当然，撒切尔先生。我很乐意给你讲个故事。我敢肯定，这个故事非常有趣，完全可以解闷。”
他们起默默奔跑，穿过片枯木树林，跃过被太阳烤热的火星土壤，爬上道窄窄的山脊。埃里克森突然停了下来，扑倒在地。其他人也跟他起趴在地上，喘息不定。
撒切尔耸耸肩，“为什么不算呢？这些都是现代企业的必需品。我唯想知道的是——”
“什么？”
“嗯，我不知道你们怎么才能在火星上找到足够的客户，值得跑这趟吗？”他停顿了下，仔细看看玻璃镇纸，对着光举起来凝视里面的景观，直到埃里克森把玻璃球从他手中拿走，放回样品箱。“还有件事。如果你们三人互相认识，为什么上船时分开坐？”
他们迅速看了他眼。
“而且为什么离开火卫二之前，你们完全不跟对方说话？”他俯身向埃里克森微笑，“两男女。你们三人在飞船上分开坐，通过检查站之前完全不交谈。这让我想到火星人说的那件事，三个破坏分子，两男女。”
“安静，”埃里克森低声说，他稍微挺起身体，“不要出声。从现在开始，附近可能会出现火星*员。我们不能冒任何风险。”
埃里克森把那些东西放回样品箱。他仍然面带微笑，但脸上已毫无血色。玛拉低下头，拨弄着玻璃杯边上滴水。杰紧张地攥起拳头，飞快地眨着眼睛。
“你们三个就是那个火星区域长要抓的人。”撒切尔轻轻说，“你们就是破坏者，破坏分子。但他们的测谎仪——为什么没有抓到你们？你们是怎么通过测谎的？现在你们已经安全了，逃出了检查站。”他咧嘴笑，盯着他们，“见鬼！我真以为你是个推销员，埃里克森。你还真骗过了我。”
埃里克森微微放松了点儿，“好吧，撒切尔先生，我们有充分理由。我敢肯定你也并不热爱火星。没有哪个地球人会热爱火星。现在你正和我们起离开。”
“确实。”撒切尔说，“你们的解释肯定非常有趣，你们三人。”他环顾桌边几人。
“我们还要再飞小时左右。火星到地球的航程有时很无聊。没什么景色可看，没什么事情可做，只能坐在休息室里喝酒。”他慢慢抬起眼睛，“为了解闷，你要不要讲个故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