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 没有中世纪，就没有新欧洲（2 / 6）

罗马帝国实行奴隶制，奴隶制是不利于技术进步，因为奴隶数量巨大，价格低廉。奴隶主不必费心去研究技术，节省劳力。“只要有大量奴隶劳动力可获取，它也使主人丧失促进技术革新动机。因而，在韦斯巴芗统治时期，当在今罗马圣皮特罗广场竖立座方尖碑时，虽然当时

你有可能会看到堆大便。

因此在中世纪，中国在很多方面遥遥领先西方，这些方面大多已经广为人知，在此就不做赘述。

但是人们很少注意到是，所谓“祸兮福之所倚”，即使是在这种混乱和毁灭中，也孕育着新生机。

在第二次全球范围内蛮族大入侵中，中国、印度、波斯也同样遭到蛮族蹂躏，但是原有文明并没有被毁灭，特别是中国文明表现出强大同化能力和自修复能力，迅速地消化蛮族入侵造成文化不适。“因此，个生活在公元前1世纪汉代中国人，若在公元8世纪初复活过来，他定会感到非常舒适、自在。他将发觉当时唐朝与过去汉朝大同小异，两朝民族相同、语言相同、儒家学说相同、祖先崇拜相同以及帝国行政管理相同等等。”[13]

只有个帝国彻底地崩溃，文化遭遇彻底毁灭，那就是西罗马帝国。罗马帝国体制不如中华帝国坚固，所以崩溃后再也没能恢复，“如果公元前1世纪罗马人于1000年、1500年或1800年在欧洲复活，他将会为居住在这古老帝国许多地区诸日耳曼民族及其崭新奇特生活方式而大吃惊。他将会发现有几种新日耳曼语和罗曼语取代拉丁语，上装和裤子代替古罗马人宽外袍，新兴基督教接替古罗马诸神崇拜……这无疑说明，只有西方古典文明被永久湮没，被种崭新东西代替。欧亚大陆其他地区文明，……却幸存下来（如中国北方和印度北方）。唯独在西方，古典文明消散殆尽，无法复原”[14]。

马上蛮族不识文字，基督教被作为唯精神支柱，古希腊和古罗马典籍被弃如敝屣，除在些教堂和修道院内被当作古董收藏起来束之高阁外，其他几乎毁灭殆尽。幸亏阿拉伯人保存并翻译这些文化典籍，才让它们有机会在文艺复兴时代被欧洲人“重新发现”。

然而，正如同大规模残酷轰炸方面摧毁整个古老城市，另方面却为重新建设更为现代化城市扫清障碍样，正是因为蛮族入侵毁灭性，才让西方能毫无束缚地发展起来种全新文明。

那，这个过程是怎发生呢？

三

首先，中世纪出现罗马帝国时期不可能出现技术进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