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营兵面子挣足,兴高采烈地拥着这几人而去。
只剩下骆曾二人,骆秉章句安慰话也没对曾国藩说,只淡淡地说句:“将来打
脱将领,而且他也认为曾国藩这个人比较诚实,不会在这样问题上说谎话。于是六月二十九日,咸丰皇帝下旨,将清德革职拿办。这是曾国藩出山之后,与湖南官场发生第次正式冲突。
从表面上看,曾国藩在这次冲突中取得大胜,实际上,失败隐患已根植在这场“大胜”之中。
晚清官场最重要潜规则是“官官相护”。常在河边走,谁能不湿鞋?只有彼此掩盖,才能最大限度地保证大家集体安全。动辄咬人,足以令人人自危。湖南*员从此对曾国藩更加恨之入骨。清德上司、湖南提督,也就是驻湖南最高军事长官鲍起豹更是伺机报复,而机会也很快就来。
绿营军看着曾国藩招来这些湘勇土包子怎看怎不顺眼,经常借故与湘勇发生械斗。八月初四日,鲍起豹卫队又寻衅攻打湘勇,双方各有负伤。
军队没有纪律,何以平贼,何以安民?曾国藩向鲍起豹发去文书,要求他逮捕带头闹事绿营兵,以杜私斗之风。
鲍起豹决意要借这个机会好好教训教训曾国藩。他故意将几名肇事士兵五花大绑捆起来,大张旗鼓地押送到曾国藩公馆,同时派人散布曾国藩要严惩这几个绿营兵消息,鼓动军人闹事。绿营传二,二传三,越聚越多,群情激愤,纷纷上街,游行示威,要求曾国藩释放绿营兵。长沙城中时大乱。
张亮基调走之后,湖南通省*员都和曾国藩气味不投。出这个事,满城*员都关起大门,袖手旁观,心中暗喜。“营兵既日夜游聚城中,文武官闭门不肯谁何。”(36)等着看曾国藩笑话。绿营兵见状,胆子更大,居然开始公然围攻曾国藩公馆。
曾国藩公馆就临时设在巡抚衙门射圃里,与巡抚骆秉章办公室仅墙之隔。曾国藩以为绿营兵胆子再大,也绝不敢武装攻击他这个二品大员。所以被绿营兵包围后,他还若无其事地处理公文。不料绿营兵竟然破门而入,连伤他几个随从,连曾国藩自己都差点挨刀。曾国藩夺门而逃,几步跑到隔壁巡抚办公室门前,连连急叩。
绿营兵在门外闹事,巡抚骆秉章听得清二楚,但是他装聋作哑,暗暗发笑。他早应该出来调停,却直假装不知。直到曾国藩来叩门,他才故作惊讶,出来调停。绿营兵见巡抚驾到,马上规矩。
骆秉章调处办法是命人把鲍起豹捆送来那几个绿营兵带过来,他亲自上前松绑,还连连向他们道歉,说让兄弟们受委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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