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什
原
漫或发散得厉害……而周立平
所有应答都是铆钉式，绝不游离问题之外，但有两处出现
例外：第
，当林凤冲问“邢启圣是谁”时候，他本来只需要回答“童佑护育院院长，跟
们郑总是朋友”就足够，偏偏又加句“但不喜欢那人”；第二，在林凤冲问“你去吗”时候，他没有正面回答，而是说“有啥办法”……
郭小芬眼睛亮：“也就是说，在这两个地方，周立平回答画蛇添足，而且表现出鲜明感情色彩。”
“对！从犯罪心理学角度讲，这表明受审者存在着心虚或心慌，甚至是某种‘逢迎’‘讨好’审讯人员心理倾向，结合刚才那个语意上前后矛盾，等于是在连续四个问答里集中出现多处心统失调，对于具有丰富受审经验、心理素质绝佳周立平而言，这是极不正常。”
“那，上述分析能得出什结论呢？”
“那位行为科学专家认为，从整个对话来看，周立平系列心统失调，就是从‘说有急事’开始，这是个非常重要起点。很可能，周立平无意间地说出真实情态，也就是说，当晚邢启圣确实用‘急事’为借口叫来周立平，让他去做什不可告人事情，但周立平马上意识到：这是不能对警方讲，讲出来是对自己不利，所以瞬间乱方寸，才有接下来系列回避、淡化，并连续两次刻意表达自己对邢启圣反感和厌恶，试图撇清自己与邢启圣关系，使警方不去深究邢启圣找他到底有什‘急事’——这恰恰说明他对扫鼠岭案件绝不像他表现出那样无所知，只是存在着难言之隐。”
郭小芬脸上不由得露出钦佩表情：“这个分析服气。”
“对这个分析，大家都很服气，而且也颇受启发，专案组致认为：之前审讯和调查重点完全放在‘去扫鼠岭之后发生什’，接下来应该把案件看成个整体，还要搞清楚‘去扫鼠岭之前发生什’，比如邢启圣跟周立平到底是什关系，邢启圣当晚叫周立平去护育院究竟有什‘急事’，黑色斯派在当天早些时候有过什样行驶轨迹，等等，这样才能找到案发本因，查清案件真相。”刘思缈说。
郭小芬点点头，然后把脑瓜儿往前探探：“那，现在你可以说吧，你到底希望协助你做什？”
7
刘思缈望着郭小芬，好像在她那张美丽、聪慧而可爱面庞上寻找着什，然后，不知是找到还是没有找到，她慢慢垂下眼皮，目光在那杯椪柑雪梨茶上凝注许久，才缓缓地说：“被调离专案组，你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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