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台!”羊驼一愣,马上对于文洋说,“我刚才检查室内时,那老头儿一直坐在阳台门口,哆哆嗦嗦地给断肢上药,包扎弹性绷带。他那断肢烂得跟菜花似的,恶心死了,我就只隔着玻璃窗看了一下,没有藏人——我现在马上去重新检查一下,确认安全后,你再上去。”
于文洋立刻伸手将他拦住,目光中闪烁着多疑的狡黠:“不用了,那个东西很重要,还是我自己去拿的好。”
“可是……于公子,保护你的安全是我们的工作。”羊驼殷勤地说,“我必须先去阳台检查。”
此言一出,于文洋更加怀疑他的动机了,眯起眼睛对羊驼说:“你是九门刚刚派到我身边来的,怎么这么不懂规矩,我花了钱,你受雇于我,就得一切都听我的!”
呼延云说“:不是必须要走上阳台,才能确认上面有没有危险物质的吧?”
冲上来就要打于文洋。
羊驼迎着他的小腹就是一拳!
不知道九门安保公司教给员工什么样的格斗秘技,这一拳打出,饶是五大三粗的巩柱,也倒退了几步,后背“哐”地撞到墙上,捂着肚子蹲在地上,“嘶嘶”地吐着寒气,满脸都是疼到极点的痛苦神情。
“喂!”夏祝辉想上前叱责,羊驼朝他龇牙一笑,竟将他生生唬住。
于文洋站了起来,走到巩柱面前,居高临下地冷笑道:“当年提醒过你,不要和我们于家过不去,不然没你的好果子吃,你就是不信,现在后悔了吧?把那个东西交出来!”
一句话点醒了羊驼,他从携带而来的黑色手提箱里取出了一个乌兹冲锋枪似的东西,用连接线与一个巴掌大小的黑匣子连接在一起,然后将“乌兹冲锋枪
呼延云上前一步说:“于文洋,你还有该办的事情没有办完!”
“对对对!”于文洋拍了拍后脑勺,“瞧我这记性,差点忘了个精光。”说着他从兜里掏出一张卡,在呼延云的鼻尖下面摇了摇,冷笑道:“我做事很认真的,专门找人估算了一下,把一个小女孩养到4岁,所需要的各种花销——包括药钱、奶粉钱、纸尿裤钱、玩具钱、幼儿园费用等等,按照段家这个水平,不会超过12万。还有,既然你说段新迎他老爸那条腿也怪我,那我就承担起来,截肢手术加上各种药费加上康复费用加上那个烂轮椅,8万,足够了。看老头儿那样子活不过一年了,我再给加10万当他的殡葬费,一次性支付30万元。怎么样,我够有诚意的了吧?钱在这张卡里,不过,要等我拿到东西才能给你。”
呼延云嘴唇紧闭着,什么都没有说。
于文洋再一次矗立在巩柱面前:“说,东西在哪儿?”
巩柱慢慢地抬起手臂,指向阳台。